他眼睛眨了眨,然后定定地看着我,坏笑着说,果儿,我和你一起洗好不好?
我愣着不说话,我头脑里面一片空白。
他看上去着急的不行,而且脸色泛红,把我抱来坐在浴缸上,并用盆舀起一盆温水从我头上淋了下来。他呵呵而笑,他开始解皮带,任由裤子滑落在地,露出红色的三角裤与长满黑色腿毛的瘦小双腿,并迫切地走进了浴缸中,把我抱在怀里,我感觉一股坚硬的力量,如一座山一般。他轻抚我的背说,果儿,叔叔陪着你洗澡,你乖乖的哟。
忽然卫生间的门被敲的咚咚的响。
刀姐大喊,尛亮,你出来。
尛亮一骨碌从浴缸中站了起来,然后走出浴缸快速穿起裤子,朝我狠狠瞪了一眼。之后笑呵呵地开了门说,你疯了么?
我没有疯,你又把我的钱偷了么?刀姐鬼火地吼道,脸色极度难看。
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么?尛亮很理所当然地样子。再说了,你挣钱就是为了让我花啊。
什么?刀姐气的脸色发紫,扬手准备打尛亮时,却被尛亮拽住了手,然后狠狠地捏住说,连你人都是我的了,钱还分那么清楚干嘛?
尛亮甩开刀姐的手,然后把洗澡球扔在刀姐怀里,破门而出。
刀姐愣了半天后,一句话没有说,之后安静地为我洗澡。刀姐手很细腻,动作轻柔,眉眼干净,一直保持温润的笑容。
我说,刀姐,你和他结婚吗?
我怎么可能结婚。刀姐干脆利落。
那么你喜欢他?我又问。
不。刀姐一边为我穿衣服,一边思考着。
那么,你们之间?
我们是冤家,他是找我讨债的,或许是上辈子我欠他的吧。刀姐语气很重,略显得沧桑。
那晚,我和刀姐睡一张床,而尛亮,穿着一个裤衩,光着膀子,抽着烟,喝着啤酒,一脸的痞子样,在客厅里悉悉索索折腾了一晚上。
半夜时,尛亮敲了好几次门,刀姐听见后又装作睡着了。
我第一次睡在女人的臂弯里,感觉无比的轻松与愉快。刀姐的怀抱很温暖。
清晨,尛亮堵在门口拦住刀姐问,贱人,昨晚我敲门你听不见吗?
刀姐推开尛亮,不耐其烦的说,听见了,可是不想开。我现在都不想见到你。
尛亮一把搂住刀姐,咬住她的耳朵,疯狂地亲吻着。
刀姐似乎很吃尛亮的这一套,很快整个身子都软在了尛亮的怀里。
尛亮动作熟练,如一个孩子一般撒娇说,你是我的,不可以不理我知道吗?
刀姐半推半就中点头,然后疯了一般冲进洗手间哇哇地吐了起来,并喊我赶紧起床带着我去找学校。
尛亮双手在衣角擦了擦,很不屑地说,哼,真不要脸,还假装正经,求着我干的时候么像妖精,此刻么假装是人,贱人就是贱人。
之后尛亮朝我微微靠近,抚摸着我的头,然后用充满烟味的嘴亲吻了我的额头,淡淡一笑说,果儿,叔叔以后铁定对你好的。
朦朦胧胧中,尛亮那时的样子是我见过最丑陋的形态。
刀姐穿了一条米色的裙子,一双的红色的高跟鞋,头发微微挽起,斜挎着一个黑色的包,看起来可谓楚楚动人。她拉起我走在广州的街头,为我买了一些衣物和一个书包。
在一家商场门口,一个女人忽然拉住刀姐的手说,哎哟喂,这不是刀姐嘛,近来可好啊。
刀姐甩开女人的手,鄙视了一眼后拉着我的手准备走。却被女人拦住。
米兰,你干嘛?刀姐吼道。
刀姐,许久不见,你怎么消瘦不少啊,是不是哪个男人欺负你啊,你可要告诉姐妹儿,好帮你出头哟。米兰娇柔而妩媚,话中却又带着几分讽刺的意味。
米兰,我很忙的,麻烦你让开。刀姐果断伶俐。
米兰看上去不过18岁的样子,可前前凸.后翘火辣的身材以及一副妖精的样子。米兰眼神一转,看见刀姐拉着我的手,惊讶地说,哇,这是谁家的小可爱啊,长的这么俊俏,看来我的饭碗是快保不住了。
刀姐重重地打了一下米兰的手说,拿开你的脏手,别玷污了人家小姑娘。
哼,玷污?刀姐,你可真会开玩笑,论肮脏的级别,你可是这个圈子里的老前辈啊,我们和您比可都望尘莫及啊。米兰不依不饶地怂怼刀姐。
刀姐顿感疲惫,也懒得去理会,只是微微一笑。
你嘲笑我?米兰凶狠地吼道。
我哪敢啊,米兰妹妹,你可是新宠,我这老乌鸦没有办法和你比的。刀姐感觉很无力的样子,却又对米兰的不依不饶毫无对策。
刀姐,听说你和那个男人闹掰了?最近是不是缺钱啊,连这小孩子也拉出来上战场了?米兰高傲却又带有挑衅的味道。浓浓的火药味让这热闹的大街显得格外的阴冷。
你说的是那个?我的男人可多了,有的排队可都要等上一两年哟。不比你这个新人,一定排着对等着别人来临幸你吧。刀姐眼神犀利地看着米兰。要不要我可怜可怜你,分一杯羹与你?
米兰气的上气不接下气,脸色青一块紫一块的。指着刀姐骂道,你这个贱人。
忽然一个男人搂住米兰的腰说,她是我的,何须排队?
刀姐看了看一眼男人,然后微微一笑说,呵,是你,可真巧。
米兰很惊讶,抱着男人的脖子喊道,林总。
不巧,我是专门来找你的。可你这排队太长,我还是另选地吧。林总冷漠淡定地说着,并把米兰揽入怀中。
刀姐欲言又止。眼角微微有一丝眼泪。她拉住我的手说,果儿,我们走。
米兰依然拦住不让走,可林总拉着她的巧手说,亲爱的,晚上去我家过夜好吗?
好。太好了。米兰高兴地跳了起来。
刀姐听到这话时停顿了一下,然后拉着我快速离开,我回头时,男子很失望地看着刀姐背阴,然后很恼怒地甩开了米兰的手。
刀姐,你哭了?我关切地询问。
果儿,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就是男人这东西了。刀姐擦干眼泪,拉着我朝地铁站走了去。
刀姐没有吃晚饭,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尛亮则把电视的音量开的很大,又唱又跳的自娱自乐着。
我则在另外一间屋子里准备上学用的东西,内心期待着不一样的阳光。
尛亮忽然走了进来,轻轻关起了门,我正要喊,他则用手捂住我的嘴巴说,不许说话,不然我咔嚓一下拧断你的脖子。
我吓得浑身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