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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佩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问,一下就愣在了原地。
乔薇宁忍受不了了,眼泪顺着眼眶落了下来宛若珍珠,说到底,你不愿意信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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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的眼泪,聂承谦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下意识的想要伸出手帮她擦了,但还没来得及动作,臂弯上便贴上了个柔软的身体。
承谦。
随着乔雨心的一声呼唤,他回过神来,开始在心里唾弃自己刚才的想法。
他居然想要帮乔薇宁擦眼泪?他是脑子坏了吗?
那个女人根本不值得他多看一眼!
聂承谦,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拿证据证明我的清白?那你为什么不拿证据出来说我和宁宁不清不楚呢?
禹佩也火了,他和乔薇宁清清白白的,忽然就被人泼上一盆脏水,而自己的发小还打算直接坐实了这个罪名,真是可笑!
解释就是掩饰,我们都明白的,我看证据就算了吧,免得伤了大家的和气。至于你和姐姐是不是清白的,只有你们才知道了。乔雨心的话虽然淡淡的,却格外气人。
我警告你,乔雨心,不要在这里搅混水!男人不禁加重了声音,我一直在国外,承谦你应该清楚。
女人不以为意,意有所指的说:现在通讯手段这么发达,国外这点距离……
你不要太过……宁宁?宁宁你怎么了?禹佩瞥到自己身边脸色发白的乔薇宁,心里顿时大觉不妙。
话才出口,女人应声倒地,他急忙冲着聂承谦说,赶紧叫救护车!
乔薇宁觉得自己仿佛沉睡了一个世纪,身体沉重得可怕。
刚掀开眼皮子,她就听到了禹佩欣喜的声音,你终于醒了!这次太危险了,要不是送来及时,肯定又得大手术,你就不能好好爱惜下自己的身体吗?
看她不说话,眼睛还在房间里面寻找着什么,男人抿着唇重重的叹了口气,说:他不在,是我送你来的。
病床上的乔薇宁笑了,苍白而凄美,像是用自己生命开出来的花。
禹佩不忍心再看,轻轻的问道:你和承谦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只要你愿意,我会带着你离开这里。
都说这种话了,你们让我怎么相信你们之间是清白的?
阴狠的男声插了进来,聂承谦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一双鹰隼般的眼眸紧紧的抓着二人。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禹佩一面质问一面不动声色的帮她挡住了那咄咄逼人的视线。
聂承谦挑了挑眉,哦?我还不知道我来接我的妻子回家,竟然还需要别人的同意。
你还知道她是你的妻子,你让她受了多少委屈,你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
聂承谦的表情从阴鹜转成了深沉的厌恶,他转而对床上的女人命令道:赶紧起来,跟我回去。
禹佩试图阻拦他,不行,她才发……医生说她这段时间必须静养!不然后果很严重!
你以为我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无非就是要吸引我的注意力罢了,我现在来了。聂承谦大步跨到女人面前,伸手拽起她的手腕就想要把她往外拉,装病这种事情你做起来也不嫌自己丢人。
他是这样看待自己的,装病?只要他聂承谦有心去查,就能查到她的病历。
说到底,只是他不爱她而已,不喜欢三个字足以否定她所有的努力以及所有的爱。
乔薇宁微微笑了起来,也没有挣扎,只是用那一双琉璃般的眼睛看着他,平静的问:你打算带我去哪里?
被那清澈的眼眸看着,聂承谦心里的郁气居然消散了些,他硬着声音说:雨心病了,需要人照顾,我不放心别人,而你就是最好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