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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上的人齐刷刷的看向了我和郝燕,都以为我们是小情侣吵架呢!这么多人看着我们,顿时让我觉得有些尴尬,我急忙制止了郝燕并对她说:
“哎呀,你别哭啊,这能帮的我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但是你得把事情的缘由告诉我吧。”
“对啊,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告诉我们,我们才能帮你啊。”孙飞在一旁附和着。
郝燕拭去眼角的泪水说道:
“其实我早就和孙飞说过了,只不过不是很全面,最近的那几天事情又变得严重了……”
郝燕咽了口唾沫接着说:
“就在一个多月前,我遇到了一个道士,他说我最近有血光之灾,我一开始还不相信,以为那就是一个骗钱的。直到有一天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走进了一个云雾缭绕的山上,山中有一名仙风道骨的老爷爷正坐在一间破茅屋前编着竹篮。我走到了老爷爷的面前,那位爷爷看见我走了过去露出了和蔼的笑容,他好像知道我要到那里似的。
‘老爷爷你在等我吗?你等我做什么呀?’我问了那个老爷爷一句
老爷爷闭口不答,只是摸着长长的胡子不停的点头。
然后他就从身后掏出了一根针,生生的在我的手臂上刺了一个图案……”
“哦?图案?那你看清了那是个什么样的图案了吗?”我好奇的问道。
郝燕没有回答我而是直接把她的右手臂露了出来给我看,我惊奇地发现一个类似于八爪鱼的图案正刻在他的身上,我感到很奇怪就问郝燕:
“啧~郝燕,你不是说你是在梦里被刻上的图案吗?怎么还…还真的有啊?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听完我说的话,郝燕把衣袖放了下来接着说到:
“我敢肯定那确实是在梦中,除了刻出的这个图案以外,那位老爷爷还给了我这个。”
一边说郝燕一边从她的酥胸掏出一个东西,看得我差点流鼻血。但当我看到那个东西的一瞬间,我顿时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玉。”
火车上的人再一次齐刷刷的看向我,这一回我更尴尬了,因为我的眼睛一直盯在郝燕的胸上,周围的乘客好像都误会了,不过我也无暇顾及这些鸟事情了。
那块玉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就是一块普通的玉,之所以我有如此反应,是因为这块玉和爷爷去世之前给我的那一块玉佩实在是太相像了,几乎是一模一样。
我仔细的端详了那块玉,又掏出了我的那一块玉。郝燕的那块玉和我的那一块玉都是鱼的形状,鱼眼、鱼鳞等等都一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郝燕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看着我说:
“怎么了徐哥哥,你认识这个玉佩?你的怎么和我这个一样的啊。”
我摇了摇头说:
“不,不认识,不过这块玉佩和我爷爷生前给我的那一块确实是一模一样的,我感觉这其中定有渊源,你梦中的老爷爷应该也认识我爷爷,不过现在已经不可考察了。”说罢我叹了口气。
我接着问郝燕说:
“那之后你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郝燕见我那色眯眯的样子好像也有些害羞了便把玉佩放了回去。
“后来我就醒了,醒来之后我才发现刺的图案还有玉佩,这些都是真的。之后就如我和孙飞说的一样了,每一天都做着同样的噩梦,所以我才找了你帮忙。
在一个月期间事情变得越来越诡异,起初只是做噩梦,但是到了后面的几天我甚至能从镜子里直接的看到那张血肉模糊的脸,那几天我一直窝在家里面,我把家里能照到影子的东西给全数消灭掉了,可就算是这样,我也无法抹除它的存在,我一直处于崩溃的边缘。
就在最后一天,也就是你们发现我自杀的那一天,我做了一个与以往不同的梦,梦中我坐在一辆车的后座上,车外的景色很美,但我确定我从来都没有看过这些景色也没有去过那个地方。
我有些惊慌失措了,便开口问司机师傅:
‘师…师傅,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我一连问了几句都没有人理我,我感到很害怕,于是就趴在前座的椅背上想看看司机怎么了,就在我爬到前座背椅的那一刹那,差点就吓昏了过去,只见一个小女孩坐在驾驶座上,在我看向她的同时,她同样也在用她那一双空洞洞的眼窝在看着我,她的头完全就是一百八十度的转了过来,她咧着流血的嘴冲我笑着说:
‘姐姐不怕,马上就到了,嘻嘻嘻嘻。’
紧接着车子好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再然后我好像就躺在了医院里了,之后就没有在做什么噩梦了,至于我那天是怎么了的我也是一概不知道。
就是因为这个梦,直到今天我一见到小女孩还……”说着郝燕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
我看着郝燕楚楚可怜的样子,真想一把抱住她安慰她,但这就跟耍流氓没什么两样了。
我接着问她:
“就这么多了?”
郝燕擦着眼泪点了点头。
我一边翻着我那本“妖鬼灵术”一边请教孙飞,感觉有很多东西和郝燕说的相似,我实在是不知道郝燕的事情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合上了书我看向郝燕,只见她好像在用一种恳求的眼光看着我,让人看着总有一种想安慰她的感觉。
看着她恳求的眼神,我又不好意思说我也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于是我就说得到她住的地方房看看才能看出问题,这才把郝燕这件事先敷衍了下来,毕竟来日方长,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孙折梅的事情,看得出来,孙飞一路上没说多少话,估计就是在想孙折梅的事情了。
我戳了孙飞一下:
“嘿,一路上想什么呢?”
孙飞瞟了我一眼说:
“我感觉我姐的事情不简单,你记不记得,在三年之前我们在一家庭院里挖出的那个东西。”
我点了点头,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三年多了,但是那一晚上我仍然记忆犹新。
孙飞接着说:
“在我们俩去之前,我姐与你有一面之缘,而且也是在那里,我想她应该也知道这东西,我总感觉我姐姐好像有些事情瞒着我,比如说那只血魔眼的事。”说罢孙飞皱了一下眉头。
对面的郝燕突然叫了一句:
“你们说什么,血魔眼?也许我知道你们说的,我可能见过。”说罢郝燕嘴角微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