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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声,罐子摔成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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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传来的是谢微尘疯狂的尖叫:
“不!”
谢微尘尖叫着,挥舞着手反抗着。
“言太太。”
黑衣人在抓她,女人的反抗让他们没站稳,脚在乱踩,下一秒,踩在了破碎的罐子上。
世界再一次安静了。
“微尘……”
木南晟在喊她。
女人没有半点回应,只是怔怔的看着被黑衣人踩在脚底的东西,视线逐渐失去了焦距。
她就像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整个世界的一切都仿佛跟她无关。
“带她走。”
言陌殇冷漠的下令。
黑衣人把谢微尘拖上土坑,她再无反抗。
安静的任由着黑衣人架着她,一步步的跟着那个恶魔般的男人走下高高的台阶,再被塞入车里。
“你真会闹啊。”
言陌殇扯开领扣的衣扣,看着仿佛没了精气神的女人,心底愈发的烦躁,好似有什么东西在烧灼着他的心。
她不理他。
出奇的安静,甚至被捏起下巴,看向他的眸子里也没有了往时的神采,空洞呆滞。
“你这样是想激起我对你的关心?”他质问。
本以为能引起女人的半点反应,比如哭,闹,总之任何都好,她这样呆滞的眼神,让他不知为何,有点怕。
可没有……
她仍旧一动不动的,即便他的手探入她的衣服,狠狠的揉捏着她,她也没有半点反应。
车缓缓启动。
他们回到了那个冰冷的家里。
言陌殇下车,以往这个女人不用安排,就会自动跟上。
可这一次,她安静的坐在车里,没眼光呆滞,好似已经傻了。
“先生,太太很不对劲。”
言陌殇烦躁得很:“找个人把她抱进去。”
“是!”
司机喊了人过来。
他探身到车里,正想抱起谢微尘的时候,却被粗暴的推开,言陌殇竟然上前抱起她。
抱她不是第一次。
每一晚要她的时候,他总会把她从客厅抱进卧室。
可这一次她好轻,好似整个人被抽空了般,好似一碰就碎,让他都不自觉的变得小心翼翼。
“你的把戏玩够了没?”
女人被粗暴的扔在沙发上。
整个人就这么倒在那里,明明是极不舒服的姿势,她却还是一动不动。
“玩够了,就给我停止,这样很没意思!”
他捏住她的下巴,手指在一根根收紧,很用力,期待着能听到她的呼痛声,或者看到她皱一下眉,然后瞪着大大的眼睛怒视他。
可没有……
她还是一动不动,即便已经听到颊骨传来的咔擦声。
她的下巴被捏红肿,唇角甚至渗出淡淡的血丝,她还是怔怔的一动不动,美眸失了光彩,成了活死人。
……
“言先生,言太太应该是受到了什么**,把自己整个人都封闭起来了,医学上叫做创伤后遗症,这种除非她自己走出来,以目前的医学技术,还没有治疗这种病症的有效方法。”
医生经过检查后,通知言陌殇。
他这才知道这个女人根本没有装,她是真的……。
一个星期后。
“你把微尘藏哪了?”
木南晟闯入言陌殇办公室,他身后还跟着三个保安,身上脸上都有伤,满脸愧疚:“言先生,木少带着人来,我们没拦住他。”
“下去吧。”
办公室的门一关,恢复死寂。
“我问你,微尘在哪?”
木南晟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那天他被送回木家,被木老太太锁在房里,今天才终于解禁,立马就带人冲过来要人了。
“木少,我希望你能搞清楚你的定位,微尘是我的妻子,而你是我父亲情妇的私生子,你们这样置我于何地。”
余微尘唇角噙着邪佞笑意。
他的眼神充满轻蔑,好似眼前这个气急败坏的男人只是蝼蚁,他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