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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倾哪睡得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看见狗子慢慢悠悠地从窗户边走了进来,火不打一处来。一把掀开被子抓住了狗子,想用遍满清十大酷刑来折磨这狗腿子。
“娘子,晚上记得。”宗越去而复返,想跟左倾说点注意事项,推开门发现左倾正抓着那小兽,一脸凶神恶煞。左倾转过头,看见门口的宗越。此时的她还带着教训狗子的的凶恶表情,又参杂了一丝看到宗越时的惊讶,那面容,换言之吓死个小孩儿是没问题的。
“娘子,我就是想来说,记得关好窗户晚上别着凉了。”说完,宗越带上门走了。
自己看了看镜子,表情都能把自己吓到,那刚才宗越看到的……
“啊!天杀的狗子,我弄死你!”房间上空盘旋着左倾的怒吼。嗯,今天的第三次了。
天亮了,陈老来敲了敲左倾的房门,让左倾可以准备出来练功了。左倾起床穿衣服,看着身边昨日被自己折磨半宿,还在露着肚皮打着呼噜睡觉的狗子,玩心一起,在狗子身上画了画,画了什么,你猜啊。
来到平时练功的地方,不见陈老只见到宗越在那喝着粥等着她。昨晚自己在他心中肯定就是一个凶八婆了,平日里的美好形象全被破坏了,左倾悲伤地想着。
“娘子。”看到左倾来了,宗越喊着。“来喝粥,今早这粥不错。”
左倾慢慢踱着步,往宗越那边挪动。昨天一天尴尬的情绪都还没散去呢。边喝着粥边跟宗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这些天发生的事。
左倾跟宗越说起了芸郧去世的消息,宗越的反应与韵老的反应一致。左倾问了宗越韵老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宗越只是说这些事情还不是告诉自己的时候。既然如此,自己也不纠结了。
左倾想问问宗越他报仇的事儿怎么样了,又不知道怎么问出口,思来想去还是不问了。
“我已经跟他回去了,这也是大哥希望的,只有接近他才能真正有机会为自己报仇。”看出左倾的欲言又止,宗越知道她想说什么,直接就说明了。
左倾握着宗越的手,想给他一些支持和力量。
“没事,打从我回去了,我就明白我应该去做什么。真的对不起,在你最伤心的时候,我都没有在你身边。”宗越抱歉地说道。
“我们之间没有对不起。”左倾说着。“我只希望自己赶紧强大起来,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我更希望能与你并肩前行。”看着宗越,宗越明白左倾眼中的坚决。
“你从来就没有弱于过我。”宗越说着。两人互相看着。
浓情蜜意都是暂时的,让自己强大起来才是当务之急。
左倾赶忙吃完,叫上陈老传授自己武功。经过前几日在悬崖底下与马蜂的斗智斗勇,左倾的轻功有了明显的提高,陈老很是欣慰。这一趟悬崖,总算没白掉啊。
“丫头,我今日传授你一套我自己刚创造的功法,你且看好。”陈老从旁边拿起树枝,挥舞了起来。满地的落叶在陈老的树枝挥动下,以一种优美的姿势徐徐上升,直至陈老停下,那些落叶才掉回了地上,正好将陈老围了个圈。
“这一招叫白蛇吐芯,它意在利用身边的东西,能让自己在与敌人对战之时调动身边所有可用的东西。”陈老怕左倾记不住,再给她演示了一遍。
中华武术,博大精深。左倾仔细看着陈老演示的身法,牢牢地记在脑子。
“配合之前我教你的吐息之法,你自己多练练。”陈老把树枝丢给了左倾,自己走了。
“哎哎哎,老头,你就这么走啦。”之前教自己的时候,时时刻刻看着自己,现在倒是放松了,自己还不习惯呢。
“你又不是小孩了,该教基本的东西我都跟你说了,剩下的就是你自己的悟性和勤奋了。”陈老摆摆手,人就走远了。
左倾忙想着刚才陈老的身法,自己拿着树枝挥舞着,不知为什么,感觉动作跟记住的动作没什么差距,但就是没有陈老的那种自然。
反复练着,越练越感觉别扭。赶忙调整好自己心态,从第一步慢慢地练起。
“身子往下略沉一些,以三息为准做变换。”宗越在旁边看了会儿,指出左倾的不标准之处。按照宗越的话,自己果然觉得顺畅了许多。
“越,你怎么这么厉害。”左倾问着宗越,听陈老说这可是他刚创出来的,宗越也不可能以前练过吧。
“那是,做你的男人能不厉害嘛。”宗越笑着说。
看这男人,要是有尾巴怕是都翘上了天吧。二人一人指导一人慢慢学,一天的时间就这儿过去了。
傍晚,韵老说有事儿不来教导了,让左倾自己安排学习的东西。左倾把之前学的阵法都演示了一遍让宗越指教,毕竟自己身边有着这么一位大神,物尽其用啊。
宗越一眼局看出了左倾阵法的弱处,教她怎么稳固阵法。狗子也抱着个瓜走了过来,坐在桌子上,慢悠悠地啃着。
“主人,那边来信了。”一男子突然出现,吓了左倾一跳。那男子把手里的一封信递给了宗越。
“知道了,你下去吧。”宗越接过信,粗略扫了一眼就丢在了地上。
“怎么了,是不是那边有什么事。”左倾问着。
“他在寻我,怕是又想表演一下他的父慈吧。”宗越嘲笑地说着,“那你这么久不回去,会不会有什么不利。”左倾担心地问着。
“没有什么不利的。”宗越轻松地看着左倾,心里也是烦躁的。自己来这见左倾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只想好好地陪陪左倾,那男人不依不饶,还用他大哥的性命要挟他,果然这种男人哪会有真正的心,哪怕自己是他的儿子。
“我不希望你为了我而耽误大事。”左倾认真地看着宗越。“你相信我,更何况我这里还有陈老和韵老,我不会出什么事的。”
宗越知道自己再如此儿女情长,只会害了宗懿。如果被那个男人知道了左倾的存在,那自己带给左倾的就不再是幸福而是灾难了。
“你要好好的,知道吗。”宗越吻在左倾的额头上,那么地轻柔,悄悄撩拨了左倾的心。
摸着身边还残留的余温,她知道自己是再一次让宗越离开了。可是自己绝对不能成为他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