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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
“嗯,你哪里都好,就是她太没眼光了。不过,你可以找地方改个名字,卫伟卫伟,畏首畏尾,这个谐音听起来就没有胆识,换个大气的,气吞山河的那种。”我建议道。
“有道理,畏首畏尾,我就是太胆怯了,什么事儿我都......哎,哥,那我必须改名,真的,这名都耽误我成功!你说我叫什么好呢?要大气一点儿的,卫星?哎,卫星好不好?大气,地球都装不下,都奔太空去了,或者我叫卫生吧,卫生听着干净,有洁癖的人才配叫这名字,要不然就叫卫生间,利国利民生活的必备设施,然后我小名叫厕所你说好不好啊?卫生间,卫生纸,卫生巾,我就是生活必备设施,女性贴身用品,哈哈哈哈。”卫伟咯咯咯地傻笑起来,然后那笑声逐渐变音,顺利地过度到了哭腔。
“这大晚上的你哭什么啊?”我气愤道,“你看看咱俩这姿势,你勾着我的脖子,我搂着你的腰,你靠着我的肩膀像个老娘们儿似的哭,怎么看怎么像一对儿闹了别扭的同性恋人啊!”
“我也觉得还是同性靠谱一点儿。”卫伟感悟道。
“可恶不恶心啊?我警告你,别打我的主意,咱俩几辈子都不可能,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嫌弃道。
好不容易把卫伟这货折腾到家我已经快累虚脱了,可气的是他却精神了起来,不仅毫无睡意,而且还在房间开始亮嗓儿歌颂起了祖国。什么《在希望的田野上》、《红旗飘飘》、《春天的故事》等等等等,一首接一首,一点儿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而且歌曲之间切换自如顺利过渡,简直就是一曲爱国大杂烩呀,俨然是把他的单间当成了歌友会的现场,然后一副他最闪亮的样子抱着小蛤蟆台灯一起摇摆。
我忍无可忍终于匆匆下了床直奔他的房间,上去就把他的嘴给堵上了。
“怎么的?你是认为自己唱的好听啊?还是你要入党宣誓啊?大晚上的你就不能干点儿积极向上的事儿吗?”我厉声呵斥。
卫伟使劲儿地扒开了我的手:“连鼻子都让你堵上了,你想闷死我啊?还有什么比这些歌儿更积极向上的?”
“你现在需要重塑自我懂吗?祖国不需要你这样的散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