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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对自家兄弟用刀有些过了,不过用砖头郑鹏就没有心理负担。
包袱里有一张安身的地契,身上有了钱,郑鹏这下也安心多了,起码去贵乡也不用走路,可以雇辆车去。
转身走了几步,郑鹏又回过头,看着昏倒在地的郑程,咬咬牙说:“父子都是一肚子坏水,机会难得,得多收一点利息。”
把郑程扔在角落里,郑鹏转身就走,过了一小会,拎了几瓶酒回来。
华夏的酒文化可以追溯到西周,到了唐代更加兴旺发达,像郢州富水、乌程若下、河中桑落、袁州宜春、荥阳土窟春、富平石冻春、剑南烧春、河东乾和葡萄、岭南云溪博罗、宜城九酝、浔阳湓水、齐地鲁酒等等,元城是个小县城,也能找到十多种酒,郑鹏就选了其中最烈的荥阳土窟春。
说是烈,郑鹏尝过,也就二十多度,比后世的啤酒强上一点点,不过没关系,记忆中郑程不会喝酒,通常是一杯脸红二杯上脑三杯倒的那种。
郑鹏还有昏迷中,只见他灰头灰脑倦在地上,不知是不是发着恶梦,那小腿不时抽搐二下,看着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白鼠。
郑鹏不管那么多,拍开封泥,一把扶起郑程,正想给他喝酒,没想到郑程有点费力地睁开眼睛,有些迷迷糊糊地:“这...这是哪里?哎哟,我的头好痛。”
估计那一砖头拍得不轻,整个人都拍糊涂了。
“四郎,你刚才摔倒把脑袋磕了,大父请郎中给你开了药,来,张嘴把药喝了。”郑鹏楞了一下,马上柔声地说。
郑程感觉有点不对,可一时又想不出哪里不对,不过“大父”两个字在他心中积威已久,闻言乖乖把嘴巴张开。
一张嘴,感到药没想像中苦,反而有点辛辣的感觉,不对啊,自己怎么躺在冰冷的地上,婢女都没一个,嘴里的不是酒吗,这郑鹏要干什么?
“放,放开我”郑程急了,一边说一边挣扎着想推开郑鹏。
郑鹏哪里肯轻易放过,不由分说,一手死死扣住郑程的脖子,一手把酒往他的嘴里灌,郑程脑袋还痛,全身使不上劲,再加上被灌了大半瓶酒,慢慢地眼睛越来越迷糊,动作也越来无力,没一会就双眼迷离,自个咧嘴傻笑。
这酒量还真是渣得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