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说起来,真是多亏了他那张脸,要不是他的脸有点作用,楚家早就把你们从族谱上除名了。”
凤琳险些被楚天娇的话气晕过去,她捂着自己的胸口,想说话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
而此时,楚天娇还在添油加醋道:“算算时间,他被送去柳家也有四五个小时了,柳招娣和他只怕已经生米煮成熟饭。”
“唉,就是不知道他那破身体,经历那档子事后还能不能活!”
“哈哈哈!”
凤琳的丈夫楚于去世以后,她活下去的动力就是三个孩子。
可短短几年,大女儿凤鸢入狱后人间蒸发,二女儿凤晓晓死于昨夜,现在连最小的儿子也……
有些从前不敢做,不愿做的事,现在好像都无所顾忌了。
她放下凤晓晓的骨灰盒,突然疯了一般的冲向楚老太太,撕扯着她的满头银发,“你还我鸢儿,还我晓晓命来。”
楚老太太头皮吃痛,本能的怒呵,“都愣着干什么?把这个贱女人给我拉开。”
双拳便难敌四手,更何况凤琳面对的是楚家那么多人?
片刻功夫她就被控制住,纵然满腔怒火,也没法发泄了。
楚老太太神色冷厉,看着凤琳的眼神宛若是在看一个死人,“天娇,给我往死里打,然后丢出去。”
楚天娇闻声,颔首,“是。”
接着,她带着几个保镖上前一步,就对着凤琳动手。
“我看谁敢。”
这时,一抹清脆空灵,却透露着难言压迫感的嗓音传入了众人耳中。
几乎是下意识的,所有人目光齐刷刷望向声音的来源。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凤鸢。
她的一头短发和那一身港城监狱特制的粗布衣衫,皆是在向楚家诉说一个事实:她,凤鸢,从港城监狱里出来了。
“今天谁敢动我母亲一根汗毛,死!”
五年前,凤鸢入狱后不久就杳无音信,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
如今看到她出狱,楚家众人虽然震惊,但说到底也全然不会当回事。
凤鸢不过是一个刚从监狱出来的牢改犯,没有背景,更没有人脉,压根儿不足为惧。
她的话,惹得祠堂内一阵哄堂大笑。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楚家近百年来唯一的牢改犯凤鸢啊,哈哈哈……”
“没想到你命还挺大,在港城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