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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为老狐狸府上新进的美娇娘争取时间罢了。
不知道青黛,找到罪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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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过大大小小的梳妆台,又搜过被子枕头下,终于叫青黛在床头的暗格里发现一本薄薄的蓝皮册子,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大字‘账本’。
想来是这女人怕她的**败露,所以才特意留了这么一手。
突地响起一阵急促杂乱脚步声,青黛耳尖一动,拿起账本后便迅速钻进了床底下藏好。
“把蔡芸芷这个**给我叫出来,谁允许她把黛儿关到柴房的!”宰相陆桓仁气冲冲地朝院子里走来,身后跟着一众小厮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虽说今日是皇太后寿宴,皇上又拿出了珍藏的美酒给众宾客开怀畅饮。
他虽然一向嗜酒如命,但一想到今日自己花了重金赎回来的美娇娘还坐在喜房里,等着他回去掀盖头同他春宵一刻,他便推辞皇上和皇太后地再三挽留疾速回府。
谁料刚一踏进门,就听管家上报说蔡芸芷这个**把黛儿关进了柴房。
看来今天非得教训教训这个**,别以为仗着有个皇妃妹妹就想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他陆桓仁可不吃她这一套。
“相…相爷,今日晚间夫人去了账房查账,现在好像还没回来。”管家颤颤巍巍地禀告,刚才相爷骂骂咧咧了一路直奔芸院,自己都没有机会插上嘴。
“查账?”陆桓仁面带疑惑,走到离寝屋不过数米的地方顿住了脚步。
今天并不是例行查账的日子,况且好好地白天不能查账非得要晚上去?
陆桓仁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寝屋门前看上去熟睡的女子,笑意森然地附在管家耳边耳语了两句。
“去账房,今天好好教训教训蔡芸芷这个**!”陆桓仁佯装怒不可遏地向着黑乎乎的寝屋叫唤着,仿佛生怕里面的人听不见。
青黛将耳朵贴进了地面,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她悬着的心,稍稍落了地。
正待她从床底爬了出来,敏捷地走到房门前开了个小缝欲闪身而出。
突地脖颈处一阵刺痛,麻意渐渐从脖颈四散开,青黛脚底一软,瘫倒在了地上。
陆桓仁看着门口应声倒下的黑衣蒙面人,轻蔑一笑道:“来人,将这刺客抓住,送进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