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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他才终止了这个绵长的吻。
阮暖双眼迷蒙地望着他,听得他薄唇吐出残忍的字眼,“阮暖,我不能娶你了,我替你寻了个好人家,定会让你做景城出嫁最风光的女子。”
阮暖双目瞬间清明,她望着面前这个前几日还说要娶她的男人,不敢置信地问,“你说...要把我嫁给别人?”
司修笙心里划过一丝不忍,可他别无他法,“阮暖......”
阮暖捏紧了袖子,乖巧地点头,艰难地说,“我是督军的人,既然这是督军的意思,那阮暖听话便是。”
司修笙本以为她会一哭二闹三上吊,未曾想竟然如此快便应了,心底的歉疚感更浓,他下意识就抓住了她的手,“阮暖,我定会补偿你......”
阮暖打断他,“督军,我累了,想休息了。”
“好,我还有事处理。”
说完,司修笙头也不回地推门离开。
门刚一关上,阮暖的眼眶便红了,有液体一滴滴砸在衣裙上,她却恍然不知,枯坐在床边发呆。
从小算命先生便说她是天煞孤星的命,遇见司修笙之前被辗转卖了三次,当他提出要娶她那一刻,她很想告诉算命先生你算错了。
可如今看来,错的人一直是她!
大喜的日子一天天逼近,而司修笙再也没着过家,而这些天,阮暖也下定了决心。
成亲这日,阮暖第一次穿戴了曾经司修笙赏赐给她的绫罗绸缎和珠宝首饰,可直至上花轿都未曾再见司修笙一面。
来送亲的,是司修笙的副官。
阮暖一身喜袍,她朝着副官身后张望,她还想见司修笙最后一面,只远远看一眼就好。
喜娘催得紧,阮暖声音也急切了不少,“督军呢?”
副官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摇头,“阮小姐,督军军务繁忙,让我来送您......”
“知道了。”
阮暖深深看了眼司府后,随即敛了眼眸,弯身上花轿。
阮暖挑起上好丝缎做的红盖头,从宽大的袖中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这还是当初司修笙送给她防身用的,她从未想到,有一天会用在自己身上。
葱葱玉指上尽是些做活的老茧,一捋开袖子却是皓腕如雪,她笑了笑,将匕首抵了上去。
督军,请原谅阮暖最后也是唯一一次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