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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样决绝的一个词,无望。她想到了自己对顾安笙的感情,好像也显得漫长而无望。
结果立夏没哭,她倒委屈了。
两人抽风地跑去买啤酒来借酒消愁,巷口的小杂货店老板操着一口的方言说“下次再来”。完了还友善地直冲着阮苏陌和立夏笑,那露出来的被烟熏黄的几颗大牙,看得她俩浑身直发虚,于是一人提起几瓶啤酒就呼啦啦地往回跑,直到进了家门口,憋了好久的两人才哈哈哈地闹开。
那个不知今夕是何年的夜晚,啤酒瓶滚了一地,阮苏陌斜倒在立夏的肩头,朦胧中,好像听见对方大声地喊了句“周!嘉!言!”
她下意识地接了句“什么周嘉言?周嘉言死了”!不料立夏对着阮苏陌的背就是一阵噼里啪啦,边打边说“他没死!”
结果第二天醒来,阮苏陌觉得背部一阵火辣辣的疼,她抓过立夏的小胳膊道,“立夏,我知道醉酒会头痛,可是没听说过背也会痛的!”而同样忘记发生了什么事的立夏,很自然地一把捞开阮苏陌的睡衣查看,鲜红的掌印印入眼帘,她沉思,再沉思,最后才冒出一句,“苏陌,这里该不会闹鬼吧。”吓得阮苏陌一个激灵,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你不要吓我!算命先生说我阳气低,就怕遇见那东西,要是真鬼上身了,第一个遭殃的可是你!”
立夏将她的衣服重新拉好,一边翻找等下出门要换的衣服,一边问“什么时候又有什么算命先生给你算了什么样的命了?”然后阮苏陌坐在一边,很小声地回了句“在梦里……”
惹来对方一个鄙视的眼神。
“阮苏陌,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上午没课,阮苏陌继续呆在床上,幸灾乐祸地看着立夏手忙脚乱地翻箱倒柜。
“诶诶,我那件白色竖条的T恤上哪儿去了?”
“左边第二格。”
“蓝白色牛仔裤?”
“视线沿着白色竖条T恤一路往上,看见那件V领的薄毛衣了吗?好,视线跟着往右转,下面第二件或者第三件。”
成功找到衣物的立夏,眼神由先前的鄙视恢复到了深深的崇拜,她准备朝阮苏陌飞一个吻,对方却突然冒出一句:“你说我们像不像历经患难生死相许的老夫老妻啊?”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