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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给我们再多几个胆子,也不敢窝藏廷卫司追查的重犯呐。”
宋然在车内攥紧了罗裙,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那小个子挑眉笑:“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死鸭子嘴硬呢。知道我们大人是谁吗?”说完却不介绍他们大人是谁,而是道,“听好了,爷爷的名字叫夏小秋,身边的这位大人,是廷卫司的总指挥使沈大人!你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啊,敢在大人面前说谎!”
只听车内传来一个温温软软的嗓音:“民女万万不敢私藏钦犯,大人只怕有所误会。”
“别给小爷我来这套!”夏小秋道,又转向自家大人,“大人您只要一句话,卑职这就把车子给掀了!”
“不必了。”那锦衣男子却道,“人不在车里。”
夏小秋一愣:“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自家大人上前一步,将车帘给扯开了。
车内的人似乎没有料到他的动作,脸上挂着惊讶的表情,定定地望着他。
草长莺飞二月天。那一张年轻如画的脸,如同藏在深山中的桃花,突然映入他的眼帘。
四目相对,她眼中的惊讶渐渐敛去,余下一片澄净清澈,倒映着他冷漠的面孔。
面前的男子她曾见过,冷峭的目光,脸上写满凉薄与专横。
他盯紧她,眼底漠然,微冷的声音里夹着漫不经心的威胁:“姑娘的胆子这么大,只怕是想到廷卫司去喝杯茶。”
她攥紧裙摆:“若大人有令,民女也只得从命,不是吗?”
沈寒溪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神色愈发的凉了。他一甩手将帘子放下,吩咐夏小秋:“带一队人,去追刚刚走的那辆粮车。再派人到各个城门,今日出城的所有车辆,全部截下,仔细盘查。”
夏小秋立刻领命而去。
他抚着手上扳指,心思渐沉,没想到自己英明一世,竟然被一个小姑娘算计了。
转眸看过去,她已从车内下来,并乖乖伸出两只手来。
纤纤玉手,怪惹人垂涎的。
随行的锦衣郎正要以捕绳将她缚好,他的目光却冷冷扫去:“我好似说了,只是请姑娘去喝杯茶。”
对方闻言打了个冷战,忙松开那纤细的手:“卑职失礼!”
宋然敛下眉目,双手藏进披风里:“多谢大人。不过,民女一人随大人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