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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把伞,我就会觉得很悲伤,我不记得我是何时来过贵斋,但此时我想把它还给贵斋。”
白夕罗想开口,被张龄阻止了,张龄直直的盯着苏恒,“你不后悔?”
苏恒盯着那把伞看了很久,“不后悔。”
张龄接过伞,眼见外面站着个人,身边还伴着佣人,“这位是?”
苏恒将那人带进来,眉眼间都温柔起来,“这是我娘子,今日同我一起来还这把意义非凡之伞。”
那女子闻言跨进了避尘斋的大门,一瞬间白夕罗被惊的不知所言,“九,九月?”
白夕罗看向张龄,那意思是是不是你做的,为什么这个新婚娘子同九月一模一样。
那女子行礼,“见过老板。”
刚说了没几句,轰隆隆的雷声惊的女子连连躲在苏恒身侧,如此场景,若是没有外人,怕是已经抱在怀里了。
张龄笑了笑,“看来天公不作美,二位客官既然送回了这把伞,那么我不能白收伞资,您二人新婚,这把鸳鸯戏水就当是在下的贺礼。”
白夕罗记得这把伞,很是漂亮,鸳鸯画的像是要游出来一样栩栩如生,苏恒推辞,张龄不再言语,手里的扇子轻轻一辉,他们夫妻二人已经出了避尘斋了。
苏恒的新婚妻子是许家二小姐许皎月,温柔贤惠,秀外慧中。
苏恒牵着许皎月的手,雨滴哗啦啦的落在伞面上,两只鸳鸯仿佛更加的栩栩如生了,苏恒开口,“月儿,你知道《白头吟》吗。”
许皎月点头,“嗯,有幸拜读过。”
“情如皎月,人如皎月,月儿,我会永远对你好,你是我永远的娘子。”
这话好像在对皎月说,又好像在对别人说,想着想着,眼前的娘子便更加惹人疼爱了。
白夕罗瘫坐在张龄的摇椅里,“不对啊,九月已经魂飞魄散了,这个女人怎么和九月一模一样呢?”
白夕罗突然眯起了眼睛,突然指向张龄,“说,是不是你搞得鬼,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那把伞,明明就是让苏恒记死心塌地的爱上那个女人,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张龄对白夕罗的质问不承认也不否认,兀自忙着自己的事,白夕罗没辙,想着罢了,或许这就是九月想要的结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