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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陈如冰捏了下我的胳膊,小声的和说他就是扶南方。我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进入状态。
扶南方何许人也,连陈如冰都说不上来个具体,就只知道他黑白两道都吃的极开,经常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还很有可能是夜上巴黎幕后最大的老板。
我和她一东一西坐下,倒酒喂酒不敢怠慢。我陪的客人满脸油脂,肥头硕耳的看着就倒胃口。他差不离就是玩死过夜巴黎三个小姐的刘阎王刘知海,做的是煤炭生意,纯正宗的土豪。
但为了赚钱,我舔着脸喊他一看上去比我爸都小不了几岁的男人喊哥。
“谁他妈是你哥,给老子喊爸爸。”刘知海抬手便甩了我一巴掌,巴掌来得急又快,我被扇的都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
包厢里原本还有唱歌的公主正哼唱着一首特别骚气的小蛮腰,这会也消了声没敢继续唱。
陈如冰陪的客人叫宋之澜,家里是开银行的,看上去特别斯文的,温文尔雅的模样简直比我这个阎王爷级别的客人好上千倍万倍。
陈如冰和宋之澜之间颇有渊源,但她没和我说太多,差不离就是金主和情妇的关系。
她原先在别的夜场混过,算得上是个有故事的人。肤白胸大,腿又长,简直就是尤物一枚。
“喊呀,小婊子,愣什么神?”刘知海特别不耐烦的捏着我的脖子,龇牙咧嘴露出一排被尼古丁熏黄的大牙齿。
我被他掐的快断气,可打死我也喊不出来那两个字。
陈如冰扑过来为我救场,“哥,您别难为念初,她今儿头一天上班,我陪您喝几个。”
刘知海像是不知道陈如冰的身份,一脚便把陈如冰踹翻在地上,“有你他妈的什么事!”
“刘总,过了点儿。”宋之澜丢下手里的酒杯,极其不悦的将陈如冰抱了起来,巴巴的心疼布了满脸。
“宋二少这是心疼了?”刘知海随手拿了瓶酒就搁嘴边吹,黑色衬衫扣子都崩开好几个。
宋之澜唇角微勾,淡然如水的开口:“自然不是,如冰不懂规矩,刘总教训的好。但我就怕晚上玩儿的时候摸着她哪块地方不齐整直接就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