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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门口走去。
背后传来他森冷的威胁:“你要是敢踏出这病房一步,我保证你会后悔。”
后悔?我最后悔就是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我义无反顾地走出病房,还没走出医院大门口,就被人抓回了看守所。
当天晚上,白茉莉来了。
她的舌头是毒物,喷出无数恶毒的语言和真相:原来合同只是个幌子,那一晚也并不是意外,是谭帅为了讨好白茉莉,亲手给我下的药,将我送上有特殊癖好的禽兽客户的床,他们还计划拍下录像,以此来羞辱我、折磨我。
我的五脏六腑都在爆裂地疼痛着,我嘶吼着冲上去揪住白茉莉的衣服,看守员马上将我拉开,白茉莉用手指掐住我的脸颊,劲大得要从我脸上生生撕下一块肉来。
“陆小北,你这不识好歹的东西,信不信我让你烂死在监狱里!”
我信,我吐了她一口唾沫,替她洗一洗恶毒的嘴巴。
她一边嫌恶心地尖叫一边往后退,当然不忘交代看守员狠狠教训我一番。
深夜,看守员将我叫醒,让我在认罪书上签字,明天一早他们就将我移交女子监狱。
我没有罪,拒不签字。
我的不配合再次遭到了他们的毒打。
此时,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如果我被他们打死了,那我一定要变成厉鬼,要白茉莉和谭帅不得安宁!
…………
“命是保住了,但是她才流产就被人严重打伤子宫,以后怕是很难再怀孕了。”
他们在说谁以后很难再怀孕,是我吗?我的眼眶热热的,想要马上睁开眼求证。
然后,与秦浩南的视线不期而遇,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同情。
所以,我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这一刻,心里积攒多日的所有情绪都涌上心头,变成一滴滴伤心的、绝望的、痛恨自己无能为力的泪水。
可我不能在外人,尤其是秦浩南面前哭,所以我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头,请求他们出去,让我独自舔舐伤口。
这半个月,我失去了自尊、贞洁、婚姻、孩子,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眼前一片黑暗,看不到前方的路。
我掀开被子,下床,走向窗户,然后爬上窗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