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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泼来的酒水和吐出的口水是拦不住的,付娟丽浑身都是酒水和口水,她怎么抹都抹不干净,人家吐的数量比她抹掉的速度根本不是一个量级。
厉南爵见误会已经解开,他下台,拉过余蔓的胳膊:“跟我走。”
余蔓这次没有像之前关禁闭时那样挣扎,她全程默不作声地跟着他出了夜总会,上了车。
她的眼低垂着,神情复杂。
厉南爵对司机道:“开车。”
车途很遥远,回家的路上,余蔓看着雨幕冲刷着的潮湿窗外,沉闷的她突然开口:“能不能,不要动他们。”
厉南爵这次与她的对话,不再针尖对麦芒,因她的出走,厉南爵潜意识里,对她多了一份妥协,他的话语软下来一些,解释道:“你从小便不跟余家人生活在一起,我以为,你对他们没有感情。”
余蔓这才正面地看向他,她的睫毛长如蝶翼,唇若殷桃,一张一合,令人垂涎。
她道:“不,他们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会百倍还回去,但前提是必须我亲自动手,若你替我报了仇,这便没有了意义。”
厉南爵对这样一个看上去弱女子的余蔓,心中多了一份欣赏和赞同,他的脑海,又不由得浮现出,那个曾令军人们都对她肃然起敬的女子,云宁。
云宁这几天经过不吃不喝,她的精神上已经几乎和肉体完全融合,余蔓这个身体的所有记忆,她都全部掌握,那些一丝一毫的折磨苦痛,她都深刻体会。
她捏着拳头,满脑子都是付娟丽那张嚣张恶毒到极点的脸,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位害人的后妈!
车开进了厉南爵在军区的住处,这是一座独栋的小别墅,四层楼,不算高,但进去之后,才知道有多豪华,普通人来了这里,都不敢走进来,深怕自己脏了人家的地板。
可这里,她还是云宁的时候来过很多次,这一世,前两次来都很狼狈,没有仔细端量。
从前的记忆,因被冤枉,惨死后,一切都染上了悲剧的色彩,她看着曾经与厉南爵共同温存过的地方,一切恍如隔世,她打开车门,站在原地,隐忍地尽量不让自己哭出来。
这种悲恸的情绪感染到了厉南爵,他从另一边车门下来,绕到她身边:“怎么不走了?这里你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