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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牧寒阴沉着脸,一把抱起哭的梨花带雨的秦盼盼:“备车,送二姨太去医院!”
从头到尾,没有施舍给纪婉夕一个眼神。
纪婉夕怔怔站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
心愈渐冰凉。
下午,破旧的房门被人一脚踢开。
擎牧寒一身寒意,掐住纪婉夕的脖子,厉色如修罗:“她的孩子没有保住,你如愿以偿了,你个毒妇!”
纪婉夕被迫看着他,突然感觉好累好累:“我无话可说。”
说话间,鬓角一缕青丝垂下,因疼痛而脸上泛起的红晕,异样魅惑,看的擎牧寒呼吸一窒。
擎牧寒突然间,对纪婉夕来了几分兴趣,当然,他也顺着自己心意做了。
“你当然无话可说,既然你让我的姨太太,失去了一个孩子,那就由你来替她生一个!”
“你做什么!”纪婉夕看着靠近的擎牧寒,眼中终有了慌乱,之前不好的记忆涌上心头,她拼命的后退。
但下一瞬,双手就被他抓住,用皮带桎梏于头顶之上。
“嫁给我不就是为了这个吗,如今装什么贞洁烈妇!”
纪婉夕惊慌的想要躲闪:“你不是厌恶我吗,不要,不要再碰我,求你!”
擎牧寒勾了一抹残忍的笑意。
“不,你理解错了,我厌恶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身体。”
整整一个下午,只听见纪婉夕的哭泣求饶挣扎,她的喉咙嘶哑得不成声,磨破皮的手腕,被勒得血肉模糊。
再之后,破败的西园,成了一间名副其实的牢房。
家具全都被清空了,只留下一张床。
朱红色的床沿上,被锁了一圈圈锁链,长长的延伸着,纪婉夕四肢连着锁链,被绑成一个“大”字,躺在床上。
映冬已经被擎牧寒打发走,纪婉夕求哑了嗓子,都没有能让映冬留下。
擎牧寒只给纪婉夕留了一个丫鬟,负责她的吃喝拉撒,还有上药。
纪婉夕再也没了笑容,变态的折磨,是冷如骨髓的疼,直到她疼到麻木,疼的再无知觉。
擎牧寒对她的兴趣,却丝毫没有减弱。
他告诉纪婉夕,她是代替她姐姐的玩物,可有时候,擎牧寒觉得这张脸,和当初面具下的那张脸,莫名的重合。
怎么可能?擎牧寒嗤笑。
可对于这个玩具,他愈发的爱不释手起来。
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