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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那妇人说完,一跳三尺高,指着老汉道:舅舅,都是你教我这样那样的,而今和尚没捉住,倒叫她们当作小贼了。我是好好的人,怎能受得下这些不相干的话?她们识相的自己明白,不识相的,哼哼,推开天窗说亮话,不要说是大王庙的和尚,就是西天如来佛,干出这些事来,也得在我赖三面前打个招呼。
老汉生恐事情弄僵,便假装发怒样子,喝道:小赖三,你敢是疯了?到这里来说疯话?谁指使你捉和尚?我们这里又有什么和尚可捉?想是你今天赌钱赌输了,与那下贱僧人串通了,来此索诈不成?还不替我快走,看我取你的狗命!说着直推他出门。
赖三不依,只喊道:不成,不成,后门进和尚,倒说人家做贼。
老汉使了个眼风给他,豹儿也相助他爹,推小赖三。小赖三这才绕出了后门,还不住的说道:好,好,明天准给手段他看。
老汉拴上了门,见芸儿与那妇人还站在那里,心下又觉可怜,又觉可气,因道:后门原是荒僻所在,没事就不必开。而今外间世事不好,歹人多得紧,闹出乱子来不是耍的。
那妇人把老汉恨得牙痒痒的,却又无从发作,只得扶了芸儿,一声不响的里面去了。
自此大王庙和尚不敢再来。小赖三却来和老汉闹过几次,说是:芸儿生得俏,不管她坏不坏,定要她做妻子;我头上虽有癞痢,总比私下偷和尚好些。
老汉也不敢向那妇人说,只好带哄带骗的延宕着。
那妇人一连几个月不敢再引和尚进门,一天实在闷得慌,便喊芸儿道:芸儿你看我这几日精神如何?
芸儿对着那妇人端相了一会儿,笑道:精神尚好,不过阴阳失调,未免枯燥罢了。
那妇人在芸儿股上扭了一把,笑骂道:鬼灵精,没上没下,竟敢与我奶奶说笑话了。
芸儿笑道:奶奶,莫气。这几日闷得人要命,大家说笑一会儿有甚要紧?真的要不是那晚赖三作怪,奶奶受了吓,小产了,不然再过几时也可有小和尚出世了。
那妇人起身拧了芸儿的耳朵,骂道:我不打你,益发不成话了。
芸儿讨饶道:好奶奶,下次不敢说。
那妇人道:再说撕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