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癞子怒吼,“我说你小子这两天死哪去了?是不是又纵欲过度了在这给我玩虚弱?”
我刚要抬手掀他的被子被他一下阻止。癞子一抬脸没把我吓个半死……
才两天不见,他的脸枯瘦的像个骷髅,眼窝深陷。圆硕的膀子也瘦的像个棍棒。我本能的弹开。
“癞、癞子,你怎么成这样了?”我问的结结巴巴,我能明显感觉到我的脸面如土色。
癞子看到我,浑浊的眼发出一抹兴奋得救的光,“阴哥,救我,我不想死!”
“你到底怎么了?给我看看!”我很费解他为什么大夏天的盖着个被子,不由分说就要掀被他狠狠的捂住。
手机这时候响了N下,我一看都是癞子的短信呼信息。
都是在十一点半左右打来的,那个点正好是我下坡差点出车祸那会的时间,估计是手机不小心被按了关机键,所以他来电都没看到。
足足有二十多个短讯呼,我无名火一下蹿上来了,“癞子,你特么搞什么?被子里有啥宝贝还是什么,捂着不给我看?”
想到他无缘无故矿工,又玩失踪,现在还跟我捉迷藏,我气不打一处来。
“阴哥,我怕你看了害怕,不是我不愿给你看啊……”癞子带着哭腔说。
我特么做了几年的阴门生意,什么烂尸都见过,还怕他被子里的东西?
“你被子里有蛇还是有鬼了?掀开!”我朝他暴吼一声,声音回荡在狭小的空间,把我自己都楞住了。
癞子咬着嘴唇,猛的掀掉被子,我低头一看:他的盆骨处已经腐烂,而且靠近私密的地方都露出一点白骨,在靠近**的床单上,满是白色的蛆虫。
我惊异的死死盯住那些肥大蠕动着的蛆虫,一阵胃里翻滚,当场就朝屋子外面冲。一出屋子,我利马就大吐特吐起来。吐完我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待了几分钟才缓冲过来我再次进屋的时候,一股恶臭弥漫了整个空间。
我捂住鼻子,惊愕的指向癞子的盆骨处,“你盆骨怎么烂成这样?到底出了什么事?”
“是她,是她把我害成这样的,是她!是她!”癞子哭的已经淅沥哗啦,我特么搞不清状况。
癞子口里的“她”到底是哪个?
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癞子盆骨腐烂残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