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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全身无色,不细看还真是难以发现。
想必这就是刚才他们口中所说的垂绦虫了,确实如同垂绦一样,只不知为何唤其为虫。
再看一眼,尚云心中大惊,原来这垂绦虫在地上摆动了一下,竟是如同活物一般。
现在尚云知道为什么它叫垂绦虫了。
这可如何是好,不知道这虫子是否会咬人,又会有怎样的后果。
尚云卧在榻上不敢乱动,寻思着有什么办法可以避过这一劫。
“有了。”寻思片刻,尚云脑中突然闪过一计,整个人从塌上坐了起来。
……
“醒了醒了,他醒了。”陈师兄压低声音兴奋地说。
“知道了。”张怡脸上嗔怒,一掌拍在陈师兄的后脑上,“这么大声音,害怕他听不见啊?”
“师妹,”陈师兄回过脸来,一脸无辜地看着她道,“你怎可打师兄……”
“嘘……快看好戏。”张怡并未在乎他说些什么,只把一只手指竖在唇间,然后把眼睛贴到窗棂缝隙处,聚精会神地看起来。
陈师兄揉揉自己发疼的后脑,也转过头来跟她一同看这屋内情景,心中暗自兴奋,心想平日里都是自己被欺负,原来看小师妹调戏别人也是一件开心之事呀……
两双眼睛紧盯着刚起床的尚云,只见他从塌上坐起来,然后穿戴整齐,向这门边走来。
张怡看得兴起,暗自惊呼说,“来了来了,”一颗心却是提到了嗓子眼,心想只要他靠近那垂绦虫,便有好戏看了。
尚云走了几步,即将步入这垂绦虫的攻击范围之时,复又折返回去。
“哎呀,”张怡急的一跺脚,心想就差那么一点,心里暗自呼唤道,“快回来啊,快回来……”
却见尚云从塌上不知道摸索什么东西,将其揣入怀中,张怡看见其中一角,应该是昨日爷爷赠与他的寒玉卷。
尚云将寒玉卷揣入怀中,再度整理好衣冠,然后向门边走来。
“哈,他要中计了!”张怡兴奋异常,几乎要惊叫出来。
却是此时,只听得屋内尚云发出一声惊呼,然后整个人侧躺到地上。
从窗中已然看不到尚云的身影,张怡心中一紧,想这弟弟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片刻之间,只听屋内尚云微弱声音,“救……命……火……”。
张怡听他作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