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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时也是这个时间回来,喝得酩酊大醉,做丈夫该做的事情,也只做那样的事情,然后走人,毫不留恋。
他把灯打开,看见床头上摆着还摆着那罐蛋白粉。
楚渊滕是第一次仔细地观察这间卧室。
窗帘上绣着纯白如雪的栀子花,刚还挂着一张写着“铄懿渊积”的书法作品,大概是谭栀雪亲手写的。
他走到床头柜边取蛋白粉的时候,惊讶地发现发现枕头边有一张他和谭栀雪结婚时拍的水晶像。
上面谭栀雪笑得璨若明星,那个时候她还是对爱情有着美好期待的少女。
楚渊滕隐约记得和谭栀雪结婚的时候,自己一万个不愿意,两个人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婚纱摄影,而这张大概是在婚礼现场拍的吧。
楚渊滕俯下自己的身子,伸出手,拾起这张相,仿佛在拾一片雪花,一片花瓣,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相片上谭栀雪的脸颊。
他忽然想到,是不是每个晚上,谭栀雪都搂着这张相片来温暖每一枕清梦呢?
这时,赵妈的手套送了过来。
“少爷,手套。”
楚渊滕接过之后,三下五除二撕开了袋子,把它戴在手上,然后捧起这罐蛋白粉,径直向门口走。
另一边。
谭栀雪在麻药的“帮助”下,已经睡了好久,这半夜时分她没有睡意,索性起身,倚窗眺望。
“你怎么还不睡?”
吕芊芊进了谭栀雪的房间,颇有责怪地问道。
谭栀雪把头发别在了耳后,“我睡不着。”
刚结婚的时候,谭栀雪就因为楚渊滕对自己的冷漠和厌恶而彻夜难眠,她经常质问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被如此对待。
可是后来,她也习惯了。
现实中得不到他的理解和关爱,那就抱着一张相片去梦里爱吧。
只是,相片被抱久了,还能被暖起来。
可是那人心,她是怎么都捂不热了。
吕芊芊看见谭栀雪眼神中的哀伤,坐到她面前,捧着谭栀雪的脸,强迫她和自己对视:“雪儿,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你还要回去吗?”
谭栀雪被问及此事,眼神中满是迷茫,“我……”
沉吟良久,她终还是答非所问道:“我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
说实话,这样的谭栀雪让吕芊芊有点生气。
她没有坚决地说她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