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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卿的女儿,待遇应当不会太差。
看着眼前因为自己什么都不记得而伤心落泪的静姝,清歌叹了口气,这小丫头倒是跟原身傅清歌感情挺深的,于是她安抚静姝道:“好啦,别哭了。你刚才不是要将我醒来的事情禀告老爷吗?你去跟他说,我失忆了,让他马上找个大夫给我来看看。”
静姝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抽着,还不忘询问:“小姐,失忆为何意?”
清歌扶了扶自己的脑袋,深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解释道:“你就跟我父亲说,我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让他赶紧的,找个大夫过来给我看看。”
“是。”闻言,静姝立马跑了出去,一刻也不耽搁。
不一会儿,静姝就带着几个人进来了。
前方两个姿态雍容,一看便是主人家。
男的那个年近四十的样子,面庞端正,身材高壮,衣着清雅中又彰显着华贵的气息,想必这副模样年轻时也定是迷倒过不少少女。
而静姝神色恭肃地跟在其后方,这人应该就是她在这里的父亲大理寺寺卿傅镰了。至于他旁侧站着的妇人,应当就是她在这里的母亲吧。
傅镰一进来,便让大夫帮她诊脉。
隔着珠帘,大夫探着清歌的手脉,询问了她几句,后又拆开她脑袋上的绷带换了药,随即起身对着傅镰和傅夫人程氏恭敬的拱了拱手。
“傅大人、傅夫人,据在下诊断,大小姐的脉象并无异常,应是几日前磕伤了脑袋,脑中结有淤块,故而暂且失去记忆。”
傅镰看了一眼珠帘内的清歌,脸一直板着,未见丝毫情绪。
“敢问陈大夫,小女的状况是否可以医治?”
陈大夫微微犹疑,“这个...在下并不确定。脑乃记事之所,并非药物可控。傅小姐可能明日便能想起往事种种,可能一月一年后,也可能一辈子都记不起来。在下只能先开几服驱血散瘀的药,尽量让傅小姐能够好起来。”
闻言,傅镰眸子闪烁了一下。
“陈大夫,借一步说话。”
清歌在珠帘之下听到陈大夫之言,顿时安心下来。既然大夫都说她有可能一辈子想不起往事,她就算什么都不记得也不会有人怀疑。
只是她怎么感觉这个父亲对她这个女儿的态度怪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