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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二十岁,应该跟其她女生一样在父母的怀里撒娇,跟兄弟姐妹们嬉闹,还有与小小白一起溜街。
为什么老天在一夜之间夺去了她的全部!为什么不顺便把她的性命也拿去!为什么她没死!
越哭越绝望的舒茉忽然从地上爬起来,在保安赶她走之前飞快地向前跑。
眼中的泪水被风吹开,她的视线渐渐地清晰,舒茉不哭了。她笑了,笑得很高兴,很兴奋。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在内心悄然滋长。
她之前怎么没想到呢?她怎么这个时候开始变笨了呢?
舒茉在心里埋怨自己,为自己刚刚想到的方法鼓掌。
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她的前面是一条川流不息的马路,离马路越近,她的心情就越轻松。
终于,在快到达一辆从右边开出来的轿车时,舒茉在心里轻轻地说。
爸,妈,小绎,小小白,我来陪你们了。
毒辣的太阳依旧高高地悬挂在天空,紧急的刹车声响彻云霄,一辆劳斯莱斯停在路边,一个女孩安静地躺着地上。虽然整张脸都被头发挡得看不清五官,但是你仔细看就能发现,透过根根的发丝,她的嘴角是幸福的微笑。
舒茉不会想到,她的举措改变了她的一生。
黑色的檀木桌后,一个黑色的身体靠在真皮制座椅上,修长的手指正一页一页翻阅文件,狭长的凤眼透露着专注,一不会儿便将文件全数看完。
合上文件把它扔在桌上,莫焕宁揉了揉发酸的眉头,对半个小时就已经坐在沙发上,现在快睡着的费伊吩咐。
“你想办法把她弄进莫氏。”
一直在钓鱼的费伊听见有人说话,急忙直起身,正襟危坐地汇报:“我没睡觉!”
莫焕宁眼含寒冰一般看着他,危险的气息直逼费伊,费伊立马求饶。
“别用你那冰块脸看我,昨晚忙了一宿,清晨又被你的夺命连环电话给召过来,接着又坐在这半小时看你看文件,你不搭理我,我自然困得很。”
一番话说得莫焕宁里外不是,当事人却置若罔闻,指着桌上的文件说:“陵园传过来的文件。”
一听是陵园,费伊的瞌睡虫全跑光了,整个人异常精神抖擞,惺忪的双眼此刻发着光。
“保证完成革命任务,时刻准备着!”
莫焕宁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