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摄政王府的巡逻情况,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二是要找到一个安静又隐蔽的地方加强锻炼。
凌若水几乎走过了整个磷王府,最后寻定了一个地方——磷王府的后山。没想到这么奢华尽致的王府居然会有这个一个荒凉隐蔽的地方。
黑夜中,凌若水嘴角划出一抹冷冷却是绝美的弧度,那张稚嫩的脸上却镶嵌着一双凉得惊心又魅得惊心的眼睛,与这张十三岁的脸庞却是有点格格不入。哼,好地方,莫不是故意为我准备的?凌若水在夜中若有所思的一会儿便消失在了一片黑色中,她隐入黑暗,渐进靠近荒废的林中。
然而,凌若水没有看见黑暗冰冷的石碑在月光下泛着冷清的光,上面写着——禁地。
黑色的帷幕笼罩这整个天,这一端凌若水小心翼翼地穿梭在一片夜黑中,偏偏裙摆划出冷清的弧度。然而一轮清月划出两个世界,清冷的黑空之外的一汪暖泉里,南宫磷半靠在池边,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古铜色的皮肤上透出不正常的绯色。
南宫磷紧闭双眼,眉头紧紧地皱着,持久不见松动,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搁置在池边的双手微微地颤着,头顶有隐约的雾气缭绕在周围,有种隐隐而至的神秘。
南宫磷咬着牙,真气从周身的穴道聚集到腹部,有一股势不可挡的燥热。南宫磷心里咒骂一声,这药效居然这么强烈,任他用上了十成内力也压不下着无情草的药效。每年的今天都是南宫磷癫狂之症发作之时,自从那一年,那是的他还只有八岁,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八岁前的记忆他几乎都忘却了,然而那个夜晚,那个冰冷的宫殿,那一地的红色血迹,还有母妃流尽了血液的冰冷身体就像刻在了南宫磷脑中一样,怎么也抹不掉,怎么也无法随着岁月而淡化,反而像刻在木椅上的话语,越是就老越是清晰。这一天是他的母妃的生辰亦是他母妃的……忌日,八岁的他亲眼看着自己最爱的,也是唯一疼爱的母妃在自己眼前人血液流淌了一地,刺目的红色,永生永世烙在了南宫磷眼中,脑中。自此,每年的这一天,他脑中那日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