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取上了没有?
顾宴儿连忙抱着衣物走向那位婢女,把怀中的衣物呈到她面前。
秋菊瞪了眼顾宴儿,递给**嘛,赶紧去后院浆洗干净!
顾宴儿忙低头,抱紧了跟着走,谁知身后却有人喊住了两人。
站住。
清越有磁性,令人听了如痴如醉,这便是顾宴儿最熟悉不过的声音。
可是,此时听到这个声音的顾宴儿心中却泛起了无尽寒意。
秋菊赶忙拉着顾宴儿回身行礼,主君,奴婢们来取要浆洗的衣物,这就退下……
顾宴儿只是低着头,余光看到他青色衣摆。
房内还有两件夫人刚换下来的衣物,顺便取走,尽快浆洗送过来。
秋菊连忙应下:是,奴婢这就取走。
纪澜晟这才拂袖,抬步向院外走去。
听闻脚步声渐行渐远,顾宴儿这才抬起头,看着那高大身躯一点点的消失在眼前,这曾经熟悉的背影渐渐地变得陌生不已。
曾经的他爱她疼她,更是许诺万死不负,可当她遭遇劫难,他不闻不问,还娶了她的庶姐。曾经对她的温柔,现在全部给了她的庶姐。
看什么看,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鬼样子,有什么资格看主君!秋菊取了衣服来,拉着顾宴儿往后院走去,你这丑哑巴,以后再看主君一眼,挖了你的眼珠子当泡踩。
顾宴儿低着头,嘴角勾起,满是嘲讽。
她混入纪府不是来寻旧情人更不是来寻求同情,她被毁去容貌、名声尽失之仇不可不报,她卧病在床的母亲因此事殒命之仇更是不共戴天,只要她活一时,就叫顾宁儿惨一日,她要亲手揭开顾宁儿丑恶面目,令她生不如死!
这些衣服全都洗完,熨好后送到我房间,明天我亲自送到主母院中。秋菊放下一句话,便呵呵的笑着离开。
顾晏儿看了眼盆中的衣物,眸子眯了眯,尔后迅速将衣物浆洗干净。
第二日清晨,天刚亮,顾晏儿便收了衣服,熨好,将衣服送到主母院中。
刚踏入院子,就听耳房门内有两个人在议论着,一个婢女说:咱们夫人是不是有疾?为何主君总是不留宿夫人房内?
另一却是一个男声,应该是个家丁,他说:你这话说反了吧,应是主君有疾,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