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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谢欢颜的父兄,还没人能在这种境况下幸存。
宋嘉木也很慌,顾不上新娘,颤抖着声音问:“说了是什么事吗?”
“说,说是谋反!”小厮腿都软了,瘫倒在地上。
昌平侯府的女眷,立刻哭成一片,刚才还嚣张的昌平侯夫人,也瘫坐在玫瑰圈椅中,喃喃地道:“怎么会?怎么会?”
谢欢颜脸上笑容绽开,拍拍手道:“我这份大礼,来得倒是不迟吧。”
所有人都看向谢欢颜。
谢欢颜冷笑着道:“我谢家深蒙皇恩,对皇上忠心耿耿,我怎么可能与你们同流合污?自然是要告发你们的罪行......”
她抬手扶了扶鬓角的白花,看向呆若木鸡的宋嘉木,“夫妻一场,我今日提前为你戴孝了。”
也为她自己。
“你疯了,你疯了!”宋嘉木赤红着眼睛盯着她,“沈牧之害了你家,你不找他,却来害我家!”
“没办法啊,我这个人多怂。我打不过他,只能求饶。”谢欢颜笑着,眼中闪过不甘,“但是我代父兄检举你们谋反大罪,沈牧之答应我留他们一命。宋郎说,我做得好不好?”
她的尾音娇媚而软糯,仿佛夫妻床笫间撒娇的呢喃。
可是她递上来的,却是一柄直插宋嘉木,不,昌平侯府心脏的尖刀。
“宋郎,别这么看着我。夫妻三载,你,昌平侯府从我这里得到了多少,你们心知肚明,我没有对不起你宋嘉木分毫!”谢欢颜声音骤然凌厉,却又很快低沉,“可是我父兄蒙冤,你们不顾姻亲避而远之也就算了,竟然还给沈牧之递刀子!”
不就是与虎谋皮吗?她也可以。
她和沈牧之书信往来谈判,后者终于答应放过她父兄,但是官职却保不住了。
那是她父兄十几年的心血!
她构陷昌平侯府谋反,为了日后不东窗事发牵连父兄,她决定以死掩藏所有秘密。
谢欢颜嘴角留下两行血,妖冶至极:“宋郎,你看我们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却能同年同月同日死呢!能拉着昌平侯府陪葬,我很满意呢!”
人群中忽然有人惊呼:“她服毒了!”
可是随即响起的脚步声,让人无暇顾及她。
谢欢颜知道,是沈牧之来了。
她慢慢回头,便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穿着飞鱼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