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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盛析挠着一头板寸,立时来了精神——“怎么样?薄昭浔什么时候从这里经过?”“他现在已经出门了,背着画夹,我估计十分钟后能走到这里。”盛析是她钦点的侦察兵,一路小跑回来报告消息,不顾满头大汗,有问必答。“很好。”乔初意伸了个懒腰坐起来,拨弄过一丛茂密的叶子当作掩护,冷笑着搭好弓箭,瞄准树下做好准备,“昨天丢的脸,今天我要全部拾回来,就是这么有自信。”“他昨天刚搬来,今天就这样,不太好吧……”盛析犹疑地说。乔初意调整了一下姿势:“昨天他挑衅我的时候,可没觉得不太好。”盛析胆子小,怕乔初意殃及池鱼,敷衍她两句立刻离开战场,乔初意依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保持射箭的动作。必须要收拾薄昭浔,他是她近期的目标之一。直到昨天薄昭浔来到这里之前,乔初意都在灯溪镇拥有不可撼动的霸主地位。说起来,她也算是个可怜的孩子,乔妈妈生她时难产去世了,这么多年乔爸没再动过再婚的念头,靠着经营一家小小的理发店把她拉扯大。好在有哥哥乔初敬和爸爸的宠爱,乔初意成长得乐观开朗。她活泼胆大,从小爬树下河的本事不逊于男孩子,又很机灵,在灯溪镇的孩子群里很受欢迎,根本不懂得受挫为何物。人生头一次,她在薄昭浔那里吃了瘪。早在半个月前,乔初意就听说有户姓薄的人家要搬到这里来。离她家不远有栋带院子的两层小楼,已经废弃多年,这半个月来工人进进出出,将遍布青苔野草的房子修葺一新,再然后,薄家一家三口搬了过来。黑色的轿车在阳光下反射出锃亮的光泽,缓缓地停在小院门口,乔初意正在背古诗,听见声音迫不及待地从家里冲出来,正好看见刚下车站在一边的薄昭浔。清俊的少年高高瘦瘦的,气质冷清,半倚在墙上拿着一本书翻看着。从第一眼乔初意就知道,薄昭浔和灯溪镇所有的孩子都不一样,明明四周人来人往,忙碌地搬着东西,一片嘈杂,他却不动如山,仿佛与喧闹的世界泾渭分明。薄昭浔面无表情,看起来并不好相处,如墨的碎发搭在额头上,目光专注于手里的书。落日西沉,晚霞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