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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子。”才把付云天拉回到现实中。
两人的座位是在教室最后,离后门最远的角落里。所以没有谁发现他们的小动作。很快恢复过来的左梅,对付云天悄悄说:
“上午我要去学生会交接工作,中午有一个同乡聚餐会,下午同乡一起活动,晚饭前我一定来找你,等着我。”
见付云天轻轻点头,左梅站起来,转身轻盈地走了。直到那抹蓝色轻盈的身影在后门处消失很久,付云天才正过身子,坐在凳子上沉思。
工作的事情已有着落。给省报供稿,别说一月一篇,就是两篇,也不是难事。又想到昨天傍晚的西山之约,那一抹动人心魄的蓝色倩影,那贴心贴肺的话语,那似水的柔情,付云天顿时感到心里即充实又甜蜜。难道真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六百多年前,自己冻馁而死,六百多年后的刘云天也是醉酒后饥寒交迫而亡,可是醒来后短短的两三个月里,发生的事情都出乎寻常的顺利。这让付云天不得不相信这句由来已久的古话。两百多元的稿费还一分未动,晚上请左梅吃饭后,是不是该给肉身主人的父亲买一枚玉石烟嘴,给妹妹买一件毛衣?毛衣似乎早了点,还是看看先买点别的东西吧。还有娘和弟弟,也要给他们买点什么。再者,趁眼下无事,多写几篇稿子吧。脱贫才是第一要务。既然占据了这具肉身,理当为其承担应该承担的义务。以后自己是刘云天,就忘记六百多年前的付云天吧。
一切都盘算妥当,刘云天开始构思新文章。就按一月两篇供稿吧。另外还要储存一部分稿子,当报社对寄出的稿件不满意,或者将来有什么事情忙起来,来不及写稿的时候,好拿来应付一下。
等刘云天从沉思中醒来时,抬头一看,教室里空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就知道是午饭时间了。四年来,刘云天一天只吃四个馒头。就是现在刘云天有了几百元稿费,依然没有改变这个习惯。一般是早晨两个,晚上两个,中午不吃。由于看别人吃饭自己会条件反射般流口水,肚里的饥饿感更强烈,中午刘云天往往是在教室度过的。时间长了,刘云天越来越喜欢这种独占教室的感觉。这几十平米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