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韫以“黑风白雨”为目标,从小到大都是揣着一颗做人上人的心,克己笃志四个字几乎已经刻在了骨子里,扒皮抽筋也难以和这具肉身相分离。他小心翼翼地躲避着一切过于有吸引力的事物——譬如孩童的玩耍,譬如冬日里的被窝。无所爱,无所念,无所欲,唯精进武艺一条路摆在眼前,这是他人生前二十多年秉持的信条。
但是沉溺于一个人的身体,却是猝不及防的。
他的手按过玉竹瘦削的脊背,揉捏在她丰满的胸前,像是百年的沙漠中突然降下一场瓢泼大雨,淋透了沙土,心头的焦虑彷徨在这一刻忽然变得无声无息。
他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在心里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那些隔绝太久的爱欲终于决堤,冲过经脉肺腑,最后落成了指尖的一点缱绻。
月华流照,两个年轻的肉体纠缠在一起,蜜汁四溢,曾韫的手指和眸间皆是一层潋滟水光。
他并不急于直奔主题,尽管眼底已经拢上了一层疯狂的欲望,手指还在从容地进进出出,只是柔而又柔地把舌送进了玉竹的耳朵,一点点沾湿她的耳廓,仿佛是怕把她弄坏了,随即和手指以同样的频率取悦着这个女人。
玉竹已经忍不住喘出了声音。她一面觉得有种盼望已久的满足感,在这种满足之下不断摩擦双腿把曾韫的手夹的更紧,一面又觉得有种难言的愧疚。
她在干什么啊?
灭门之仇报了吗?师父的宝凤找到了吗?可给含恨而终的师兄师姐找到了安息之地?
一件都没有,偏偏她还如此沉溺于肉体的欢愉之中。
还带着那个人的影子。
曾韫吻她的时候,在她身上流连徘徊的时候,手指插入腹地的时候,凌霄的脸闪现其间,比先前任何一次交合都要频繁得多。酒精上头,她渐渐也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谁的怀里,又是在对着谁压抑软糯的哭腔。
逝者已逝……可他永远都是她心头的一点朱砂,抹不去,忘不掉,在她清醒时提醒她师门之耻,在她承欢时又跳出来蛊惑她的心智。
在曾韫又插入一根手指进入窄缝的时候,玉竹**猛然一缩,紧紧地纠缠住了对方,**浓且剧烈,她终于抑制不住地叫出了声:“不要……”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