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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是个庶女,不会有人管我的生死的,是不是?”
楼妈妈惊恐地睁大眼睛,似根本不曾想到沈幼鱼竟能猜中。
沈幼鱼扭头看向贺景炎,热茶的水汽氤氲了他的眸子,瞧不清此时的情绪。
“劳烦王爷派人挑了她的筋骨,割了她的舌头,刮花她的脸,然后将人丢进乞丐堆里。这本是我的下场,现下还给她了。”
楼妈妈一听,当即吓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贺景炎这才抬头细细地打量沈幼鱼,冷漠平静的面容,眼底藏着滔天的恨意,与他所撑握的信息截然不同。
半个时辰前,他所查到的消息是,相府二小姐性格懦弱,在府中毫无存在感。
可眼前这位,素手执剑,鲜血顺着剑锋滴下,哪有半分怯懦之相。
贺景炎大手一挥,立即有人闪身进屋,拖走了昏死的楼妈妈。
“你救了我,这是我送你的一份见面礼。眼下,先回相府。”贺景炎撩袍而起道。
沈幼鱼嘘了口气,弯腰行了一礼,“多谢王爷。”
在夜色的掩护下,沈幼鱼被贺景炎悄无声息地送回相府碧溪阁。碧溪阁中黑灯瞎火的,显然没有人因为她的失踪而心存挂念。
悄悄进了卧房,只见一盏小灯散着昏暗的光。千工床前的脚踏上,坐着一人,正低低地哭着。
“秋桐?”沈幼鱼悄声开口。
哭声戛然而止,秋桐抬头,睁着一双哭肿的核桃眼,就着烛火瞧过来。瞧见是沈幼鱼,惊喜万分,“小姐!”
沈幼鱼连忙上前,捂住她的嘴,小声道,“别出声。”
秋桐眼睛亮亮的,忙不迭地点头。
沈幼鱼松开她,秋桐压低了声音开口,眼泪不要钱似的掉,“小姐去哪儿了,奴婢快吓死了。”
秋桐七岁便在沈幼鱼身边服侍,死心塌地,一直到前世自己的寝殿里被搜出罪证,禁军过来拿人,秋桐为了护着她,死在了禁军的刀下。
“府里有人将我劫出府去了,想害我。”沈幼鱼环顾四周,卧房里只有秋桐一人,便问,“春香人呢?”
秋桐的脸上满是惊慌之色,抖着嗓子回应着沈幼鱼的话,“小姐失踪一天一夜,春香说是出去找小姐,就再没回来。”
沈幼鱼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勾唇冷笑,“明日一早,你替我演一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