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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碰撞着地板。
她如惊弓之鸟一般跳开两步,一双凹陷下去的大眼睛无辜的盯着江臣溪。
“你给我耍什么花招,我告诉你,乔槿瑟,别做这些,我讨厌,我恶心。”他狠狠的警告。
“那我做什么你不恶心?”
“……你整个人都让我恶心。”
酸涩漾开,她执拗的逼出笑,“即使这样,我还是要留在你身边。”她试探着走近,扒开自己的睡衣,露了半个肩膀。
旖旎艳情,“今晚喝多了酒,你也该发泄一下了。”
江臣溪眸光微动,狠戾和情欲尖锐的对峙,他逼近她,几乎面贴着面,一把扒开她的另一边睡衣,
半球微露,他面无表情的说,“你这个样子,早就没有资本勾引我了。”
乔槿瑟没答,拉着他的一只手覆盖在自己的腰上,轻轻道,“你有一双弹奏小提勤的妙手,所以,你知道什么是好的。”
她刚说完,江臣溪就将她的睡衣整个剥了下来,动作粗鲁,紧接着,他一把抱住了她。
一个反交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门口,是一袭华丽的真丝睡衣。
房内,他把她压在身子,掰开她的双腿,强硬的插了进去,不留情面,口中狠狠道,“乔槿瑟,我要听到你的求饶。”
她听罢,很配合的痛吟起来,“不要……臣溪……你饶了我吧……求你……”
那痛,倒是真的痛。
江臣溪已经将她的身体扭曲到了极限,那根粗大还在她身体里进出,喘着粗气,“痛吗?是你自己要勾引我的啊。”
眼眶里盛满了凉薄的雨,那雨流进枕头里,她捏紧了床单,是,是我自己要的。
……
这般过了半月,她日日抱着小提琴等他回来,偶尔的,也会学着拉一首简单的曲子。
这天晚上,黎叔走进来,道,“夫人,少爷今天晚上不会回来了。”
“他有新欢了?”她挑了挑眉,淡淡道。
“这个,我不太清楚。”
“哦,那我继续等他。”
“夫人。”黎叔终说出了自己的疑惑,“这些日子,您变了,为什么突然对少爷那么好?”
不是巴不得离开他吗?
不是巴不得少爷死吗?
她的手指轻轻的擦过琴弦,垂着眼睑,苍寂道,“因为我爱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