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
我这才套驴车,赶了二十来里地,找到了上次我买黑狗血的那家。
因为赶车技术不行,这雪路也不好走,我到地儿的时候都快半夜了,这家人早就睡了,是被我砸门叫醒的。
一见是我,又是来买狗血的,这家的老爷们儿直接关门,用门板把我往外推。
我是真着急,就说这狗血事关人命,这次只要一点儿就够,就一点儿。
见我挤着门口不肯走,这男人刚从被窝里钻出来,估计也是冻得够呛,最后只得开门放我进去,给我弄了点儿狗血,非常少的一点儿,但也够了。
我说给他点儿钱,这人打着哆嗦也没心思要了,把我赶出来,就又插门儿回屋了。
我拿着抹在塑料袋上的一点儿狗血,急匆匆的回了李大爷家,把这驴车赶进院子,我也没着急进屋,而是关上大门,把院子的出水口也堵上,确定了这四下墙根儿没有可以垫脚的东西。
这才推门进屋。
可我一推门,才发现这屋门插上了,推不开。
我就纳闷儿了,喊道,李大娘,开门儿,我回来了!
小周啊?李大娘问了一句。
嗯啊!我应道。
你这都回来多少趟了啊?有完没完了?
啊?我有点儿懵逼。
就听李大娘说,小周说了,这门不能开。
我赶紧说,我是说不能开门,可也没让插门啊!
你不挠门,我能插门吗?
我没挠门啊?
我低头一看,这才注意到李大娘家这门是往里开的,这要是来个大点儿的黄皮子,给捯两下,说不定还真能捯开。
垫着脚,我把手伸到了门天窗上,打开天窗,给李大娘看,说,大娘,你看看,我真是小周,快点开门吧!
可这屋里突然就没了音儿。
我把手缩回来,透过门缝往里看,外屋没人。
大娘!大娘!我砸着门又喊了两声。
屋里还是没音儿。
我正想钻窗户进去,这门突然就打开了,李大娘往外瞅了瞅,说,真是小周啊?
我说大娘你这反应速度慢得够吓人的啊。
心里嘀咕着,我就跟大娘进屋了。
往里走着,我发现大娘走路一瘸一拐的,就问她这腿咋了。
大娘说是刚才出来的急,在锅台角子上磕了一下。
我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