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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辞行,我在即墨温润的眼神注视之下跟在苍桓身后,一步三回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直到我走出即墨谷,他也没出言挽留我。
苍桓似乎十分喜欢即墨栽种的那些玉兰,一直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神态悠然地欣赏着周遭美景。
我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丝毫没有想趁他不备逃离的想法。
开玩笑,那是皮孩子才会做的事,我怎么会效法呢?
当然,我也知道自己跑路是不现实的,如若在他面前再上演一番我狼狈出逃最后被生生擒获的戏码,我可就真真在他面前抬不起头了。
走着走着,我的心情也变得明丽起来,这儿景美人也美,细细欣赏之下,我只觉得不胜欣喜,宠辱偕忘。
阿蔹,你可有趁手的兵器啊?
这家伙自打在即墨那儿得知我名字后,便也跟着即墨改了口。每当他那清朗的声音唤我阿蔹,我总要颤颤地答上一句:哎!
兵器?我眨了眨眼,随口答道:我一个女孩子家的,要兵器干嘛。
而今你出门在外,随我修行总要有东西傍手才好。
唉哟,跟在您身旁,谁敢不开眼跟我动手啊?既然答应了即墨照顾我,还想着让我自己拿兵器防身?那是不可能的,这样一张好虎皮,我自然是要扯的。
谁说兵器就一定是拿来防身的?他回头看我一眼,柔和的目光渗出琉璃般的色彩。
一柄精致的兵器拿在手上,难道不会让你显得更有仙家气派么?
啊?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不由得想起了我嫂嫂身上的那条乱海绫,缠在她腰间,确实给人一种她欲乘风而去的美感,平白增添了几分空灵之感,委实是令人艳羡。
这么说,你是准备送我一条腰带?脑子里一边想着我缠上那乱海绫的模样,口里的混话却就说出去了。
腰带?他略显诧异地盯了我一眼,不由笑道:你果真如同即墨所说,呃,让人觉得无奈。
什么?即墨嫌我让他无奈?哎,我就呵呵了,他自己脑残的事怎么不往外说?我偶尔流露出的娇憨姿态,到他嘴里怎么就成了让人无奈了?听到即墨对我的诋毁,我毫不犹豫就予以回击,并顺带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