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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阮晴好,说真的,长什么样子她都忘记了。
隐约记得,小时候阮晴好老爱拿她玩具,她呢,霸道的很,怒火熊熊凶狠把人揍了再说。
她俩,小时候就不对头,长大后就更别说。
阮怀民那头显然是不相信,带些责备的语气说:“小念,你是不是又任性做什么对不起陈家的事了?陈先生那是什么人,你能嫁给他那是福分,要好好珍惜啊,有什么不满忍忍也就过了,怎么能就这么离了呢?有他在,好歹也能对咱们家帮衬帮衬啊。”
咱们家?谁跟他们是一家人!
阮念可怜的吸吸鼻子,“二叔呀,明明被甩的是我啊,你不知道那狗贼怎么对我的!每天往死里折磨我,我的心都碎了,伤痕累累你知道么,既然二叔觉得陈先生那么好你又那么稀罕他,把你女儿嫁过去好了。”
收了哭腔,阮念鼓着脸龇牙咧嘴的用脚蹬了蹬床,蹬的咚咚响。
还让她忍着?感情你老婆出轨生了别人的孩子,你还感动的泪流满面,感谢你老婆让你拥有了一顶绿帽子。
电话那头停顿了很久,她仿佛又听见有窃窃私语的声音,不止一个人。
“先不说这件事,小念,你春节回来一趟吧,有个事要跟你商量商量,正好你堂哥也从部队回来了。”
“那行,我知道了。”
堂哥阮怀生在部队待了好多年了,听说,级别老大了。
他们阮家,也就怀生哥有点出息。
大年初四,天气阴冷。
阮念提着大包大包的东西让司机送去了阮怀民住的天新区。
长围巾,虎头帽,雪地靴,她就只露了一双机灵的大眼睛在外头。
“叩叩……”
敲了几下门,听见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开门的人很高,她来不及抬头,脸上就洒下了大片阴影。
“冀州,外面是谁啊?”
“不认识。”
女声很清透,还有点熟悉。
阮念微微侧头,就看见客厅沙发坐着上玩手机的阮晴好。
面容姣好的瓜子脸,淡淡的妆容,温婉的眉眼,一看就觉得,佳人应如是。
阮晴好看见她,神色微微一滞,顷刻间又变成优雅温柔的模样。
冀州?是眼前这个很高的男人吗?
抬头,正好撞进一双黑沉深邃的眼。
眼里审视,探究,还有那么三分的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