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如此便也不疼了!来吧,月溪,尝尝这菊花羹。”
月溪也不推辞,她乖巧地坐在了椅子上,认认真真地品尝了起来。
“真是好吃!”月溪赞道,“里面还放了莲子对不对?月溪吃的出来呢!”
冷凝嫣笑着点头,想不到在这靖安王府,竟有这样一个天真可爱的女子与她为伴,如此,无聊的日子应该也会多一丝生气吧。
月溪用了一些茶点,说道:“冷姐姐,你这里的东西都很好吃,我以后可以经常过来吗?我很喜欢和冷姐姐说话。”
冷凝嫣并未多想,毫不犹豫,“当然可以,只要月溪愿意,随时可以到浣璃楼来。”
月溪高兴地点头,这时候有小丫头过来寻她,口中急急地说道:“月溪小姐,怎么一个人出来了?若是叫王爷知道,奴婢可怎么是好?”
月溪吐了吐舌头,道:“冷姐姐,我先回去,改日再来看你。”
说罢,她跑在了小丫头的前面,眨眼间便没了踪影。
冷凝嫣静静定看着窗外,随意地问着莲渡,“这月溪姑娘可有姓氏,既然是义妹,总应该有自己的姓氏吧?”
莲渡回道:“奴婢并不知道,只听闻府中的老人说,当年王爷把月溪姑娘带回来的时候,月溪姑娘才十岁,王爷向先皇请了旨,赐姓南宫,自此也无人敢直呼月溪小姐的姓氏了。”
连姓氏都无从考证,看来是没办法查下去了。
冷凝嫣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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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瑾派来的太医都是宫中治愈剑伤的高手,然而那抹疤痕过了半月仍旧无法消除,冷凝嫣虽然已经渐渐淡忘,但不知是不是因为习惯,她照样围着丝绢遮掩。
这一日,府中掌管物资的侍女阿萝又送来了几块丝绢,有艳红色,也有翠绿色,还有两条白色。
阿萝说道:“冷姑娘上次提到说要几块丝绢,奴婢便寻了几块好的,都是上等的丝绸,姑娘且先用着,等有了更好的,阿萝再送来。”
冷凝嫣随意地看了一眼,说:“多谢了!”
莲渡收下了丝绢,拿了一块赏银,轻声说道:“我们姑娘不喜欢颜色艳丽的,若是下回再送,便送些清雅的颜色过来。”
“嗯,我知道了。”阿萝收了赏银,高兴地离开了浣璃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