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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轮椅。这种身世显赫却自带污点的男人,嫁过去便只能跟他一辈子,中途出了轨,背后养了别的人都只能死!”
安伽没被她激烈的言辞吓到,反而是继续询问:“这事原本是落在谁的头上?”
听此,齐佩手腕一顿,眼神中多少带着些不自然。
可不过一瞬,便听她说道:“我的继女,段欣然。”
安伽的目光直直盯着齐佩,可她眼神里的情绪却没泄露分毫。
她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将那抹不平,躁动全部压在眼底。
“你当年离开我和我父亲,就是出去给别人当后妈?”
齐佩陡然笑道:“段总对我很好,他有钱,人还英俊。不过是带个女儿又如何?他能给我的远比我失去的要多得多。”
话已至此,安伽站在地毯上思绪许久。
她这辈子幸亏姥姥刘慈敏,才能安稳长大。
为了姥姥能活着,不受病痛折磨,嫁给别人又能怎么样?
“我同意你的交易!”
齐佩听安伽这么说,笑着多倒了一杯酒递过去,却见安伽并没有接下。
“喝一杯吧,以后在郓城,我对外还是你的母亲!”
看着齐佩的目光,安伽右手握紧又松开,反复几次后,却听对面的女人又说道:“你的生日,和你喝一杯不过分吧?”
安伽浑身僵在原地,随后侧首开口:“明天我和你回郓城,今晚你把钱打到账户。”
说完,她便疾步离开。
……
隔壁套间。
男人小臂上青筋突起,修长的手指握着本资料,眉宇间尽是冷漠。
只听一声摔响,傅寒顿时抬头看向沙发上的男人。
“他既然想要江镇的生意,便全都给他。”
“二爷向来不争不抢,突然跟您要这的生意,是不是——”
席宗尧微微抬起眉目,深邃的眼神中带着一抹毫不在意,喉结滚动着开口:“不过是凤毛麟角,他在席家这么多年总要有所图。”
傅寒听此点点头,随后走上前给男人倒了杯酒。
“昨晚可发生什么?”
思索间,傅寒只能想到昨天自家爷在包厢和一个女人的露水姻缘。
可这种小事,实在不足挂齿。
“爷昨晚就和二爷见了面,其余的都是小事。”
席宗尧听此,伸手轻轻按了下自己的额角。
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