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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眨纯良的大眼睛,认真无比的说。
白芍点点头,开窍一般,将外衫的补丁,胳膊上被打的淤青全部露出来,跟着哇呜一声,眼泪就串珠子似的往下掉。
这一年多,她和青露受的委屈太多了,白芍多少次想哭都不敢大声哭,怕惹小姐难过。
现在终于有机会可以好好哭一场了,呜呜呜。
这一次,她哭的太痛快!
一炷香后,衙门口。
天色渐渐明亮,围观的民众不但没少,还越来越多。
里三层外三层的人,一个个盯着黑眼圈,根本无法保持淡定,兴高采烈的伸长了脖子,探讨这小乡村难得一见的大案子。
大堂内,喊冤的柳氏面红耳赤,趾高气扬,用足了七七四十九种截然不同的脏字来形容折磨她,囚禁她,还抢了她家财凶残狠辣的悍匪。
一旁的被告是三个豆芽一般,稚气未脱的小姑娘,从头到尾不吵不闹,连哭都是小心翼翼的,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怯生生的惊恐,像三只受了惊的小兔子。
对比——
鲜明到刺眼。
“青天大老爷啊!你要给草民做主啊!我被这三个白眼狼打的半死不活,受尽了凌辱啊!”
柳氏的嗓子真真算一绝,哭嚎起来音色嘹亮,算得上绕梁三日不觉于耳。
周围的百姓笑得又岔了气,这柳氏不去唱大戏,简直是浪费啊浪费。
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要囚禁也选娇滴滴的小姑娘,谁要偷一个长得像猪一般的母夜叉啊。
还,还说小姑娘去抢她,艾玛!笑出眼泪了!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武力值上,柳氏可是一屁股能坐死一头牛的纯爷们啊。
高高在上的县令,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儿,被柳氏嚎得头痛欲裂,莫名一股无名火起,抬手就将惊堂木狠狠拍在案上。
“威——武——”
“柳氏,你说被这三个小姑娘暴打,可有人证?”县令揉着眉头问。
“没,没有。”柳氏一脸懵逼,随后尖叫道,“但是,我男人看到是这俩贱人把我丢家门口的!”
李大胆连忙称是,“大人,小人拿命保证!就是这两个小姑娘打了我婆娘,还抢了我们家财物的!”
白芍脸色一白,恨得咬牙,当初就应该将这毒妇丢河里去,真不该留一丁点善念的。
沐云遥捏了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