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这样,连战宗行都一脸不解。
把酒当水一样又急又猛的灌,是个人都受不了,惠龙军这次是真的晕了,胃里翻江倒海,难受至极,嚷嚷着让人扶他去洗手间,恰在此时,战夜承的电话响起,是厉霆禹,他起身到门口去接,“洗手间,又矮又胖又秃顶的那个就是,我特别不喜欢他的眼睛。”
“夜承,你怎么回事?”回到包厢,战宗行不悦的沉着脸,冷声质问。
战夜承不动如山,自顾自的夹了一块鱼肉,“四叔什么意思?”
“你还好意思问我什么意思?”战宗行眉目一压,满目阴寒,“惠局是战氏这次项目的关键人物,你在做什么?故意灌酒,他和你有私人恩怨?”
“没有。”战夜承优雅的擦了擦唇,“我心情好,陪惠局尽兴。”
“你——”战宗行怒气冲冲的坐下,粗重的呼吸着,气得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道,“一会儿惠局回来你悠着点,搅黄了这次项目对战氏来说是一笔巨大的损失,你我都担不起。”
战夜承不作回答,转头问苏乔安,“吃饱了吗?”
“饱了。”苏乔安乖顺的点头,笑意盈盈。
战夜承宠溺的摸摸她的头,“饱了就回家吧。”
“夜承——”苏乔安起身站到战夜承身边,他勾住她腰身欲走,战宗行开口,怒气比方才更盛了一些,“中途离场,你让我怎么跟惠局交代?”
“这是四叔的事。”战夜承垂眸看坐着的战宗行,语气平和,偏又孤傲狂狷。
战宗行气得拍桌子,却是无话可说,正欲对苏乔安发难,惠龙军跌跌撞撞的回来,鼻青脸肿,本来就小的眼睛周边一圈乌青,肿得只剩下一条缝,苏乔安眨眨眼,下意识看向战夜承,他却一脸的事不关己。
战宗行还在生气,猛然看到这个样子的惠龙军,又惊又吓,“惠局,这是怎么了?哪个王八羔子干的?”
事件发生的时候,惠龙军什么都没看见,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被人堵在洗手间闷头揍绝对不是可以谈论的光彩事,他摆摆手,轻描淡写的带过,“没事没事,喝多了看不清路,摔了一跤。”
这要摔得多有技术含量才能摔成这样子?苏乔安同情的看了一眼他,努力憋笑,战夜承淡淡的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