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学会了尊重我。怎么,还没放弃监听我?”
“你别问我怎么知道的,说,你的未婚妻是谁?”贺青竹在商场杀伐决断,在家里也是咄咄逼人。
“你问这个有什么目的,妈?”章弘昱嘲讽道:“再让你的宝贝女儿来折磨她抹黑她?想方设法地赶走她?最好是趁我不在的时候逼死她?”
贺青竹暴怒道:“你住口,你四姐纵然有错,她梁子楠也不是省油的灯。你怎么能把过错都拍在你四姐的身上?”
章弘昱不气反笑:“妈,我四姐的蠢,人尽皆知,子楠如果想收拾她,有一万种方法。为什么最后她宁愿自杀也不愿意去伤害四姐,你想过吗?”
“妈,我不想再追究从前的事了,但是,我以后的事,请妈不要再过问了。”
说完,章弘昱站起来,上楼回房。
走到楼梯口,他停下脚步,对身后的母亲说:
“子吾和四姐都无音讯,仿佛人间蒸发了。我记得母亲常常自豪地对我说:子吾的记忆力惊人,过目不忘。可是这么好的孩子,子楠留下的唯一的孩子,我们章家的长孙,却被四姐任性带走,生死不知。”
“妈,你后悔过吗?”
贺青竹看着儿子颓废的背影,沉重的步子。心如刀割。
有两行混浊的泪,从脸颊滑落。
傍晚的余晖打在吴迪的脸上,使他看起来面色红润。
此刻他正守株待兔地蹲在一个大杂院门口,等待目标出现。
过了一会儿,两手拎着蔬菜的甘甜带着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从不远处走来,吴迪皱了皱眉头,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有点不确定。
照片上的女人较胖,眼前的女子却是身材纤细,脸也很小。
但看五官就是甘甜没错了。
为了保险,他清了清嗓子,走上前去,拦住了去路。
“你好,请问是甘甜吗?”
甘甜吓了一跳。
她忽然想起姐姐临走前说过的话。
没想到,千寻万寻,找了一个杂居的大院,想掩盖一下行踪,却还是被人给盯上了。
“不,我不姓甘,你认错人了。”说完,拉着小麦穗疾步行走,不管后面吴迪怎么叫,都不理会。
刚回到出租屋,小祐就迎出来,轻声说:“妈妈,刚才有个红脸儿男人鬼鬼祟祟地往咱家张望,好像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