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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吗?”语气冰冷,毫无情绪,却足以让人心生畏惧。
“行行行,严总您喜欢就行。”
主管招呼着解散人群,走过来使了使眼色,小声说,“这是A集团的严总,你可要好好服务了,至少他比刚刚那个好多了。”
主管虽然这么安慰她,但乔心悠心里凉凉的,一丝一毫的解脱都没有,反而感觉愈来愈窒息。
严易琅扯出一张嘲讽的笑,一步步朝她走近,眼中的目光如同一把刀把自己削得皮肉绽开。
她仿佛能穿过他阴森森的目光看到五年前的一点一滴,他们真心相爱,却在他最爱她的时候,陷害他,污蔑他,使他入狱,他痛苦,她也痛苦。
乔心悠使劲眨了眨眼睛,意图甩掉那晃花人眼睛的灯,从昏暗中看清他的脸,可是他的脸渐渐模糊在她的视线里,哽咽如同一根刺卡在喉咙中。
“心悠,好久不见!”他残忍的脸上露出一抹阴森森的笑,五年前那个阳光少年的笑和温柔消失得一干二净。
乔心悠冷眼瞥向远方,默不作声。
“五年了,五年不见,我可想你了。”一句本是久别重逢的话,让人听起来感觉毛骨悚然。
乔心悠咽了口唾液,眸里的泪水开始莫名的躁动,但她很快又忍住了。
“严总博爱了,连我这种服务员的小人物你都能记住。”
“倒也不是我博爱,而是心悠你做的事情实在是太令人难忘了,我没齿难忘啊!”严易琅的一句笑话,饱含咬牙切齿的恨意。
乔心悠无话可说,无从辩解,在她心里,父债子还,天经地义。
他爸爸严赴生陷害乔心悠的爸爸入狱,家族没落,全是严赴生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搞的鬼。
“怎么样?今晚老朋友相聚,我们还是去床上相聚吧。”严易琅勾起一抹坏笑,双手摊开,朝乔心悠走去,一手把她揽在怀里。
就犹如.五年前那个阳光少年远远张开双臂拥住她一样。
乔心悠睁大的瞳孔,悲哀倾泻而出。
同样的情形,同样的人,可此时此刻的感觉却让她心寒。
这就像是他揽着一个陪睡小姐一样,让她内心的反感在捣鼓。
乔心悠狠狠地推开他,目光如面临大敌,“严易琅,你放尊重点!”
严易琅怔了怔,目光如火盯着她,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