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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一阵骚动之中陈书记严肃道:“你说的没错,这确实是我们该做的!”
陈书记斩钉截铁的语气下,谁也不敢吭声,我也不敢。
“我打算重建临江镇,重修堤防,确保人民生命财产安全!你觉得如何?”陈书记如是说。
我不置可否,淡淡问道:“你们没讨论过如何善后吗?”
我反问的语气,很明显不赞同,这让很多人不高兴,这时,有人解释道:“李同志,天龙市已经拿出了方案,只是当务之急还是救灾赈灾,所以还没来及讨论方案。”
我笑了笑,很冷,“首先,我不是党员,当不起同志两字;其次,当务之急是救灾赈灾没错,可其中最重要的安抚人心,我觉得你们没做够。”
现场再次骚动,我不等他们反驳,继续道:“目前乡亲们并不缺少关爱,但一路走来,悲伤和绝望的气息让我窒息,社会如此温暖,他们缺少一个希望。”
“希望ZF能妥善安置他们,有切实的计划,能真正落实,让他们看到未来。”
人群中有人反问道:“陈书记不是告诉你了吗?”
我没有去找谁说的话,只是看着陈书记,淡淡道:“这里是大江的蓄滞洪区,我希望你们明白。”
陈书记脸色沉了下来,他也知道这是蓄滞洪区,这是地方官员推脱责任的理由之一。
人群中有人不安,斥道:“正因为是蓄滞洪区,所以才要慎重考虑。”
我气得身体发抖,转身指着远处星星点点的厂房,讽刺道:“你也知道蓄滞洪区啊?经济发展的很好啊,政绩不错啊!”
心里的火越烧越旺,我大吼道:“洪水无情,乡亲何辜,怪他们生在这儿,养在这儿?”
我好悬没能控制住自己,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还请陈书记慎重考虑一下临江镇重建选址问题,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我不管身后如何喧闹,坚定着步伐,一步步离开,有人喊我,我不理他,有人想拦我,我直撞过去,或许是领导吩咐了,终究还是让我离去。
我意兴阑珊找到朱国强和饶晓,和李想告别后,驱车而去。
我浑身发软,瘫在车上,什么话都不想说。
我知道,这里已经不需要我了,我一介布衣,能做的已经做到了,也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