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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事吗?”陆璇站在门边问他。
“我不放心小旬,还是带她去一下医院好了。”丁圩看了一圈,确认自己没有落了东西,擦过陆璇身边准备去叫安旬。
“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而且她刚才都说过自己没事了。”陆璇伸出手想去拉丁圩,快要碰到他胳膊的时候还是犹豫着垂下手。
丁圩难得苦涩的笑了一下,“你太不了解她。”他的视线又落到安旬紧闭的房门上,“她不舒服或是受了委屈难过的时候,从来不会对别人说。”
陆璇还想说什么,可丁圩已经大步朝安旬房间走去,而这一次,陆璇伸出手,再触不到丁圩身上的任何地方。
是啊,我不了解她,更不了解你。她有你了解,谁,愿意来了解我一下?
事情最后的结果是丁圩拗不过安旬,只好在她床边陪了她一晚,时不时摸摸她的头看看体温正不正常,直到第二天早晨都没发现什么异常,才终于放下心来。
由于一夜没睡,丁圩顶着两个深陷的眼窝还被安旬嫌弃了一番,催他去整理自己的仪容。
实在不想主动招惹无趣又毫无杀伤力的陆璇,安旬连招呼都没有和她打就出了门。
百无聊赖的走在街上,安旬的视线被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吸引,她看了看四下,躲到一棵树后面观察那人的一举一动。
那人正为自己得手而洋洋得意的推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装作若无其事的向前走,却忽然被人拍了拍肩膀,顿时吓住,一动也不敢动。
安旬摸了摸口袋,没有什么可以整一整这个光天化日下公然挑战法律威严的小偷。往口袋深处探了探,她的手摸到一个东西,顿时计上心来。
“老兄,回个头。”安旬很熟稔的样子和小偷称兄道弟,那人回过头来见是一个女孩才松了口气。
看着一脸笑意的安旬,小偷只觉得脊背发凉,有些害怕的咽了口吐沫。
“不要害怕嘛,有件好事要不要合作?”安旬眨眨眼,满脸写着“我很真诚”。
盯着安旬勾在食指上把玩的钥匙,小偷还在盘算着怎么逃跑。
“这个给你。”安旬忽然停下动作,把钥匙朝小偷手里一塞,那人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安旬对他勾勾手,让他凑近,“这是我悄悄拿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