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金主拉着我,从桌上到落地窗前再到浴缸,就是不让我躺床上,各种高难度的姿势凌虐我。
动物世界里雄性~爱在自己的雌性身上留下属于它的气味一样,金主每次兴头上来了,就对我又掐又咬,我承受了他一晚上的暴戾,镜子里看到我的身体,我自己都觉得不忍直视,浑身都是青紫的。
玩到最后,他没力了,才抱着我到床上,澡都没洗,直接睡觉。
我身上全是他弄出来的粘腻,我有洁癖,不擦干净怎么都睡不着,等到他差不多睡过去了,偷偷从他怀里钻出来去卫生间冲干净。
全部弄完已经凌晨三~点,我坐在床~上,从床头柜里抽了盒事后药,水都没喝,直接准备干咽,还没递到嘴边,一直手按住了我,我偏头,看到金主不知道什么时候睁了眼,已然在盯着我了。
“干嘛,我吃药。”
“你难道不知道这药吃多了以后孩子都会怀不上?”金主皱着眉,把药从我手里扣出来扔到了地上。
我一怔,“可你弄进去了,会怀孕的。”
“怀了就怀了,现在睡觉。”
金主没给我多说一句的机会,一把把我拽进他怀里,立马关了灯。
圈子里曾经有个妹子,偷偷怀了孩子,背着金主找了人家老婆想逼~宫上~位,结果被人老婆打到流~产不说,子~宫都给摘了,一毛好处没占到,后半辈子基本也毁了。
怀~孕对一个情~妇来讲,就是把自己全部压上的一场豪赌,要么跌落泥潭这辈子再难翻身,要么母凭子贵跳上枝头变凤凰。
我被他抱着,一动不敢动,生怕惊扰了他,却被他的话闹心的一夜都没睡。
第二天中午顶了对熊猫眼伺候着他起床去局里,刚帮他打好领带,金主忽然抓~住了我,对我说,“收拾几件衣服,跟我出趟远门。”
我一怔,“出远门?”
金主点头,语气难得的温柔,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没发生过,“广东那边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顺便带你去玩一玩。”
我收拾了几身内~衣和裙子,剩余没有的去了那边可以买,广东那地方,对曾经的我来说,是场噩梦,可跟在金主身边坐上飞机的那一刹,心里除了忐忑还有的是一份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