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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见浑身烟酒气息的丈夫,她眼睛亮了一下,压低声音问,“要洗澡吗?我去放水。”
“不用。”陆勘深醉倒在沙发上,似乎瞥了她一眼,又似乎没有。何曼婷心头失落,每晚回来不是醉酒就是深夜,外头一定有人了,可悲的是何曼婷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
勘深会怎么回答她?有,然后叫她收拾行囊离婚?没有,然后道她整天胡思乱想、小肚鸡肠,从此厌恶?
她说不出口,她怕陆勘深真的会离婚。
那个小三,他一定很喜欢,所以才舍不得掩去留在身上的桃香味。
两年前,何曼婷第一次闻到这个味道,帅帅窝在何曼婷怀里,天真地昂起小脸,迷迷糊糊地打哈欠,一边吐泡泡一边笑。小嫩儿的脸皱巴巴,一笑褶子没了,眼睛弯成月牙,星星仿佛住他眼里,那时候何曼婷就告诉自己忍,要忍。
帅帅需要父亲,何曼婷需要丈夫,即便这婚姻里没爱,她也要忍辱负重、披荆往前。
“帅帅的幼稚园明天开家长会,老师让我们务必到场。”何曼婷坐到陆勘深身边,柔柔地开口道。试着去握他领带,想jie开,被反应灵敏的陆勘深轻易躲过。
陆勘深眼神清明,眸底却沾着丝缕迷茫,不知醉着还是醒了,“我没空,你去吧。”
他闪躲过女人,摇摇晃晃地起身,回房。
陆勘深婚房的豪华程度不用多说。上下两层,带电梯,陆勘深住楼下,何曼婷和帅帅住楼上,他们长期分居,出现在同一屋檐下已不容易,何曼婷哪敢要求太多,可这次不同,这次是为了儿子帅帅。
“勘深!”何曼婷难得大胆地追上他,“你一次都没出现过,帅帅的同学都以为帅帅没有爸爸。”
陆勘深对此无感。小时候,他也被当成没爸爸的小孩,不也一样活到今天?
“帅帅刚刚跟我哭完鼻子。”男人不为所动,何曼婷着急碾断他的去路,大声质问,“陆勘深,你还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
她红了眼,陆勘深看见了,心绪微顿,无奈道,“明天我要去外地谈一桩并购案,一周后才会回来。”
“就不能为帅帅推迟一次吗?就一次!”
“何曼婷。”陆勘深叫住她。客厅灯光昏黄,有种人到中年的挫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