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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好说。”
吕徽见他生气,愈发猖狂:“当然,想要留宿价格更高,大约......一百两银子一夜,建议你最好不要这样做,因为夜里会做什么,全看我心情。”
单疏临捏紧双拳,额角隐隐有青筋跳动:“别人也如此?”
吕徽笑:“这位公子的话好生可笑,你见过哪家头牌还挑客人?银子,就是说话的......”
她的话没能说完,单疏临欺身上前,捏着她的胳膊将她压在梨花橱上:“一百两一夜是么?”
吕徽挺胸抬头:“对,是不是价格不够高,不如两百两......”
“那你是不是该好好算一算,我究竟欠你多少银子。”
他没有再动作,而是放手退后两步,坐回桌前继续摊开图纸:“刑相府中的人你需得熟悉,府中人瞒不过,但在外不可露出破绽。”
吕徽哪里有心情去听。她面色雪白,脑中全部都是单疏临方才说过的话。
欠多少银子。他欠自己多少银子?她没找他算这笔账,他居然好意思自己提起来!
一时心头恼火,她冲上前几步,忽然跪坐下低头一口咬在单疏临的肩膀上。
顷刻间,血腥味洒满齿间,甚至有点点甜味。
单疏临也不推开她,反倒是轻轻拥着她的腰,低低笑了两声。
吕徽咬住他不肯放,含糊道:“单疏临,我要你倾家荡产!”
单疏临笑:“那可有点难。”
吕徽放弃了留在雅南居的念头。她知道单疏临言出必行,要是她真敢在这里当头牌,他就真敢将她包下来。
与其让京城众人知道单家公子单疏临包下雅南居头牌吕辞音,还不如去相府当一个名字不甚合心意的劳什子庶女。
好歹不用瞧见这张惹人嫌的脸!
“我同意了。”吕徽自己将图往怀中一戳,伸手推他出门,“你走罢,我有眼睛,自己会瞧。”
说着,用力将他往门口一带,‘嘭’地将门关上,将他留在了外头。
靠在门上,吕徽低头,瘫坐在地脸上没有半点喜悦。
唇上有些湿润,她抬手擦了擦,瞧见是殷红色的血。
单疏临的。
她想了想,颇为嫌弃的在地毯上揩了揩。
另一边,单疏临被推出门后,忽然掩唇,脸色也急剧惨白了下去。
魏双忙扶住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