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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
黑衣人果不食言,像是变戏法一样从袖子里摸出一块足有二十两的雪花纹银。这是官银一般人自然不敢随便花销,可凌云秀不管这个,照单全收。拿手心掂量一下,足足二十多两。
“一壶酒十两银子,您给我二十两是什么意思?”
“我还想看一眼你的右手,看一眼右手就赚十几两银子。”,黑衣人冷冷到。
凌云秀觉得好笑,转身就要走,“我这酒一经售出概不退货,概不找零,您这二十两银子本姑娘消受啦,您吃好喝好恕不奉陪!”
她正洋洋得意,谁知脚刚迈上第一级台阶,身后劲风不善,转过身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黑衣人竟已经消失不见!那坐着黑衣人的椅子上只留下一滩暗红色的血迹,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这倒是个怪人。”
凌云秀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迈步上楼准备回房休息,猛然抬头,那黑衣人不知什么时候竟然飞身上了二楼廊台。正如凌云秀方才那般盘坐在一寸宽的廊台上朝她微笑!血,从他的身体里渗出来,顺着黑色的弩箭一滴滴的滴在地板上。
“看一眼就赚十两银子,何乐而不为呢?”,黑衣人飘摇一步下了廊台,慢步来到凌云秀面前,“否则我杀了你再看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天高皇帝远,不是吗?”
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至少此人的轻功和定力只在凌云秀之上不在之下。黑衣人身受重伤竟然还能施展草上飞的轻功,而后面不红气不喘的端坐廊台之上,此人必是受过高人指点名师传授。
黑衣人缓缓地抬起凌云秀的右手,自古是男女授受不亲,凌云秀是不大管这个的。况且现在她不太敢做出什么过分抵抗的动作,只是微微的抽回右手。
“好吧,我拆给你看。”
缓缓地,白绫落地,转过掌心,凌云秀知道他要看的就是这个莲花刺青。
黑衣人只看一眼,对她摆了摆手示意已经足够了。转而拨开凌云秀,再一次回到座位上喝酒,什么也没说。
倒是凌云秀有些安耐不住,“你到底是什么人?”
“吾乃三品御前带刀护卫,御赐腰牌在手,何必多此一问呢?”,黑衣人这次不用酒盅,拎着白瓷酒壶往嘴里倒,“我猜你是想问,你是谁吧?”
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