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他都不会出席,更别说一本正经的去上朝了。既然段景风没有告诉他实话的意思,花辞树也不想追问,况且他也没有那个资格知道。
段景风知道以花辞树的性格,如果知道今日他去将军府主持丧仪,定会要求同去。虽然也不是没有办法带着他,只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省的他听见那些昔日跟着他征战沙场的将士为他痛哭而心烦。
段景风安慰着他,“时辰尚早,你且躺着,我去去就回,青云会时刻守在你身边,你有什么要求只管唤他便是。”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段长青清冽的声音,“王爷,皇后娘娘的凤驾即刻就到。”
花辞树慌乱的起身,睁开灰蒙蒙的眼睛,又惊又喜,“长姐!长姐怎么会来?!”
段长青请示道,“是请皇后娘娘移步正殿,还是?”
“吩咐府内上下准备接驾,你取盆热水。”说话的功夫段景风已经穿戴整齐。
段长青已经心中有数,恭敬的回道,“是!”
“我……我……”花辞树不知道段景风去做什么了,慌张的指着自己,他怎么能以这个狼狈样子见长姐。
段景风取过一件新制的青色云纹长衫,挽着花辞树的手,将他带到床边,俯身为他穿好鞋子。段景风轻手轻脚的将人拖入自己怀中,让花辞树虚弱的身子依靠在自己身上,为他穿好衣裳。
“王爷!”花辞树头一次被人以这样的方式侍奉着穿衣,而且对方还是身份尊贵的镇南王爷,惨白的脸颊终于露出了一点窘迫的红晕。
花辞树满脸的纠结与羞愧被段景风看在眼里,不由弯起了嘴角,恶意提醒道,“本王已经服侍你多日了。”
单单想到昨晚两人相拥而眠,花辞树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明明在终南山寒冷的冬日里也会相互抱团取暖,如今怎么就变了味道。
“王爷,臣……”花辞树一时语塞,换做从前,他可以义正严辞的回答“王爷大恩,臣愿为王爷效犬马之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如今,他是一个命不久矣的废人,如何还这份恩情。
段长青端着水盆进来的时候,段景风已经将人抱到了寝殿外间的软榻之上,熟练的执起梳子,为他梳整好发髻。
段长青将湿热的棉帕送了过去,“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