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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帮她,分明是害了她!
心里头堵着气,脚底下走的就更快,不一时就到了妹妹傅瑾容的院子里,兹一迈进门,就瞧见枳实跪在地上竟然在擦地上的青砖!
脸上惨白一片,双颊上触目惊心的手指印子,肿起来老高,头发都叫汗水浸湿了,而她手里面拿着擦地的东西,竟然是她的一件衣裳!
旁边一个跟她一般大的小丫头正拿着柳条一下一下的抽她,她微微蹙着眉头,手上都在抖。
傅瑾年自认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但看见这样的场景没来由的心中一阵堵,话都没说上前去一脚把那又要打人的小丫头踹翻在地,扯着枳实的细胳膊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才张口正要说话,就见枳实缩着脖子紧紧闭着眼睛,双睫颤抖着好像雨里头挣扎的蝶。
他这一句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枳实屏着呼吸等了半天的打没有落在身上,忍不住挣开了眼,当他看到抓着他的胳膊的人是傅瑾年,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鼻子一酸,半张着嘴,颊上两道凉线划下来。
她看了傅瑾年半晌才颤巍巍叫一句:“少爷。”
“少爷!”更加尖利可怖的声音从门口的方向传过来,枳实循声望过去,便见石榴形容可怖的站在门口,那张脸黑黑红红,棱角分明,额角青筋暴起,汗珠子沾的头发贴在头皮上,腰间被勒出来两条肉圈。
她两只手把着门框,眼里含着热泪,手帕子轻飘飘落到地上,身子也摇摇欲坠。但还是挣扎着走到她俩面前,用了死力气把他俩碰在一处的手分开。
然后哭叫着把枳实推在地上,居高临下又给了她一个耳光。
这一下打的狠,枳实捂住脸颊,觉得可能要落下疤。
石榴撕心裂肺的喊:“你们一定有私对不对?”
这样大的声响自然瞒不住人,傅瑾容正用着饭,说着晚上要给哥哥送一碗鸡丝粥,听见动静带着人出来,等看见形容疯魔的石榴,还有面色铁青的哥哥站在院子里,心口停了一瞬。
傅瑾年没有理会石榴,约过她把枳实从地上扶起来,冷冷的转过头,刀子一样的目光直接射在傅瑾容的脸上。
“瑾容,这许多年算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