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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求救,可他却神志不清地在和安暖滚床单。
夏欣然那次被救出来后,发现她腿部骨折以后,成了残废,而安暖成了千夫所指,不知廉耻的**。
给小叔下药爬床,推婶婶去抵挡小混混,甚至收买打手伤害未来婶婶……
她还记得那天,沈湛邶猩红着眼冲进来,死死掐着她的脖子,“安暖,你这么爱爬床,你就等着被我弄死在床上!敢伤害欣然,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男人粗暴的动作令她喘不过气来,终于,身上的男人停了下来,粗鲁地将她翻转过来,面对他。
沈湛邶黑眸幽深,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欣然快回来了,法国那边的学校,我帮你安排好了。”
“我说过了,那些事不是我做的。”
“......”
他盯着安暖,不做声,只是眼底的厌恶,却没有任何掩饰。
她向他解释过无数次,她没有给他下药,没有请人打断夏欣然的腿!所有的事,她不知道,她也是受害者。
可是他不信,因为这些事情,让她被沈湛邶一步步厌恶,她甚至怀疑是夏欣然的自导自演,可夏欣然却消失了,沈湛邶也根本不信她。
如今,夏欣然回来,沈湛邶却要推开她,把她赶去法国!
安暖控制不住地浑身轻颤,瞳孔里尽是不敢置信跟不舍,“小叔,不要,我不要去法国,别赶我好不好?”
沈湛邶语气冰冷,“留你在这里?让你继续伤害欣然吗?”
安暖要摇头,眼里蓄满了泪!
她不在解释,因为知道解释没有用,他只会当成自己在辩解。
安暖忍住心上的刺痛,她双腿缠住他的腰身,紧紧勾住,隐去要流出的泪,笑得艳丽动人,“小叔,你真舍得我走?我要是走了,谁能承受你这番折腾?那个残废夏欣然吗?你能满足?”
她双手勾上他的脖颈,起身,趴在他耳边,轻吐气息,牙齿咬住他的耳垂厮磨,勾得他浑身是火,低吼一声,让她为她的不知死活买单。
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下午,安暖浑身痛得像被拆开重组般,她拿起床头那张早上十点的机票,撕碎。
晚上,安暖穿着性感的真丝睡裙在客厅等着,门一开,她便高兴扑了上去,抱住他精壮的腰身:“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