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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什么别扭了?就算婚礼没有如期举行,也不能把我们盛家逼到这份上啊!男人嘛,用点小情趣就能骗好了,晚秋你去和以烯服个软吧,你的话他一定会听的。”
“不、我不去……”想到那日严以烯恐怖的眼神,盛晚秋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妈,他爱的是白初夏,不是我,我去说没有用的……”
“胡说八道!”姚文玉面颊阴沉,“你和以烯青梅竹马,感情从小就很好,他什么时候会爱上白初夏那个贱人的?”
比起姚文玉,盛晚秋更想知道为什么。
那年,严以烯生了重病,她从白初夏那抢走了一大盒的千纸鹤送给他,第一次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温柔。后来她无意中发现每一只千纸鹤里都写着对严以烯的爱慕与祝福,她每日模仿白初夏的笔迹,举步维艰,就怕有一天露陷了。
她贪恋着严以烯给她的爱意,嘲讽着自愿当挡箭牌的白初夏是条可怜虫,可慢慢的,命运的天平悄然偏转,她从公主变成的真正的可怜虫。
盛晚秋把这段往事说出来了,不但没有松了口气,四肢百骸反而升起一股恐惧:“妈,你知道的,就算那些爱是真的,一年半前白初夏怀孕的时候严以烯就已经不爱我了,他和我正式说了分手,还是你教我装疯症,才让以烯在外人面前给足我们家面子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家有今天都是我这个当妈造成的?!”姚文玉的嗓音陡然拔高,未来贫穷的恐惧已经快要把她逼疯了。
“妈!我的意思明明不是这样!”
“死丫头!”姚文玉抬手扇了她一巴掌,骂骂咧咧:“我养了你这么多年居然还没你姐姐强!连个男人的心都栓不住!你怎么不死了算了!”
盛晚秋本来就娇生惯养,她没想过一向呵护她的母亲会突然翻脸,而本应该加诸在姐姐身上的打骂全都转了方向。她一怒之下赌气出走,却发现卡上的资金全被冻结,娱乐圈里原先巴结她的那些朋友们纷纷对她避之不及,新闻头条全是“小三上位失败,悔不当初”、“小三为何落魄至此”……
次日,原本漫不经心听着盛家音频的严以烯,矜贵夺目的脸上神情空白了一瞬,忙驱车回了严家。
被下令谁也不能来的